董冒然結婚後的第二天,廠子裏出了很大的新聞。
新婚蜜月,他們在廠子度過。
董冒然家境貧寒,老家沒有親人,隻有個叔叔年歲已大,七十高齡行動不便,也沒有來參加他的婚禮。
操辦婚事都是我們廠工人領導幫著完成的。
這個家夥野性十足,如同猛虎。
自從他結婚第二天,全廠再也沒睡過安穩覺,倒不是他們打架。
他們的叫聲能在一晚上吵醒全廠工人七次,午睡的時候吵醒五次。
大家一致認為他們瘋了,要不就是被魔鬼看上了。
我認為董冒然一定會疲憊不堪,誰知道見到他時還是精神抖擻,鬥誌昂揚。
我能體會他的心情,新婚嘛。
董冒然顯然不好意思,他說要不他們出去租套房子居住。
我說不用吧,住在廠子裏大家夥有個照應。
我為此開車去後麵林場,把那個劉木匠找來,給董冒然加固了木床,整個屋子做了隔音處理。
這樣子我們工廠才恢複了原樣。
說來也奇怪,自從齊山美來後,我們東麵那塊籃球場地,本來沒有野草,現在卻長滿了野草,透出來勃勃生機。
即使工人們把這些野草全部鏟除,到了第二天,滿地野草又長出來,隨風搖擺。
工人們都感到驚奇,不可思議。
工廠裏有很多的小孩子,他們見了齊山美,就跑過去,圍著她要糖吃。
齊山美就像一個魔術師,衣袋裏總會有發不完的奶糖,一塊塊,包著花哨的外衣。
這裏的小孩子都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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