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大約八九歲,看上去麵黃肌瘦,就像好多天沒有吃飯的樣子。
我不假思索的從懷裏掏了些錢,放到她的手裏。
她說了聲謝謝,然後飛也似的跑到遠處那個女人跟前。
我知道這些人都是來此逃荒的,都是一些吃不上的人。
打開車門,坐在車座上,剛想發動車子。
那個女人帶著剛才那個小女孩跑到我車子窗戶旁邊。
“啪,怕,怕”,那個女人輕輕的敲了幾下車窗。
我慌忙搖下車窗,看了看她,忽然感覺這個女人有些麵熟。
“您是周百川吧。”那個女人問道。
我仔細看了看麵前這個女人,一下子想起來了,她是我老家的李嫂,那個來向我討飯的小女孩是蘭蘭。
李嫂和我是一個村子的,她住在我家前麵街道從東向西數第三位房子。
我慌忙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見真是我,哭了起來。
我問她李哥哪。
她哭著說李哥在來的路上病死了。
我心裏很難受,眼前浮現出李哥的身影,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臉漢子,天天在山上開墾荒山種糧食養活一家人,臉都被太陽曬成了非洲人。
我沉默了一會,表示對李哥死感到很難過。
李嫂哭了會,招來很多看熱鬧的人。
我對李嫂說要是沒地方去,到我們織布廠去上班吧。
李嫂聽我這麽說,立即不哭了,她高興地用手拍了拍蘭蘭身上的灰塵,自己又在身上拍了拍,害怕弄髒了我的轎車。
我看見李嫂這樣擔心,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痛苦。
我對李嫂說不用這樣幹淨,沒事的,上車吧。
李嫂急忙拉著蘭蘭上了車。
在一陣唏噓聲中,我們離開了人群。
車上我問李嫂一些家裏情況。
李嫂說家裏由於連年的幹旱,山上種的糧食顆粒無收,年輕力壯的都出來謀求活路了,村子裏都是些走不動的老人,等著老天下雨吃飯。
我問李嫂我那個東鄰居王叔情況如何。
李嫂說王叔啊,可慘了。
我心裏一顫,握著方向盤的手哆嗦了一下,車子差點駛到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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