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別克車到了半路,遇見了元得力,他正在急匆匆的向回趕。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我打開了車燈,明亮的車燈照著前麵的路,但不是很遠,周圍還是漆黑一片。
我把車停住,搖下車窗,問他要去哪裏。他見是我,看上去很高興,他急忙靠在我車窗前說他要回林場。
我把車門打開,讓他上了車。
我問他來市區幹什麽。
他說他有些胃疼,今天早上做了早班車去的,回來的時候沒有趕上車,隻好自己走著回來。
我們一路說著話,從他的嘴裏我知道林場有幾個大學生回家了,這包裹那個學考古專業的李雙雙。至於為什麽,他說不知道,大概是不想幹了吧。
我問夥房還有幾人。
他笑著說還是那幾個人,隻不過那個王寡婦天天罵呂董彬,呂董彬咬牙切齒的說早晚要吃了她。
我們一路說笑著很快到了劉家莊附近。
在晚上開車我有些不習慣,隻能慢慢的開,生怕開進了路兩旁的水溝。
車子如同蝸牛一樣在路上蠕動。
忽然,車子熄火了,車燈忽閃了一下,在這忽閃之間,我看見在燈影裏站著一個人。
我慌忙拉起了手刹,以免再次啟動時撞到他,我的開車水平還是那麽笨拙。我看見前麵那個人愣在了前麵。
是誰站在那裏,天色這麽晚了,還不回家。
外麵起了風,把地上塵土枯草卷起拋向天空。
前麵頓時昏暗起來。
元得力似乎也看到了,他指著前麵說周指導員,那裏有個人。
我見那個人身材龐大,但是個子較矮,穿著一身藍色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但是手臂上露出來結實的肌肉,像是林場砍樹的工人。
不過讓我有點納悶的是,他也不是搭車的,他既不向我這裏來,也不走開。就那麽默默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他是幹什麽的,搶劫的路賊嗎,我這輛車在呼蘭也是很出名的。他一定是認為我是個百萬富翁了。
我不由得有些害怕,我仔細的看了看他的手上和背上,既沒有拿鐵棍,也沒有背大刀。
他赤手空拳的站在那裏,是想和我比試一番金剛拳嗎。我的金剛拳可不是吃素的。
我一麵想著,一麵在車子裏巡視了一番。我的寶馬車裏有修理車子的鐵套筒,長長地,拿在手裏足夠對付一個人。
李區長車子裏似乎亂七八糟的放了些衛生紙,還有一堆廢紙。
我在廢紙堆裏翻了會,終於找到了一根皮帶,看上去是牛皮的,因該很結實。我想暫且把它用作武器吧。
我腰裏雖然有寶劍,不過我那是對付鬼的,最好不用在人身上。我也從來沒有用過,我想一定後果很嚴重。一旦把雙影魔煞寶劍對付人,傷口恐怕以現在醫療技術是很難治愈的。
我搖下車窗,外麵很冷,我感覺到我的耳朵疼。
我伸出頭對著前麵那個人喊了一聲,問他有什麽事情。
前麵那個人沒說話,隻是向著我走進了幾步。
借著燈光,我見他像是死去多時的林青,他麵如土色,有些臃腫,就像一個充氣的皮球。
我心裏一驚,急忙把頭從車窗外麵拉回來,接著把車窗快速的搖上。
砰砰砰,我心裏亂跳,體內血液急速跳動,血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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