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走。這個時候林場正好需要一批煤油，我便承攬下了。
餘柔用驚奇的目光看著我，以前去領煤油都是餘柔去領的。我從來沒有積極主動的要求過。我為了掩蓋我的真實目的，便撒了個謊，我告訴餘柔說我的腳底上長了個雞眼，想著順便去區醫院看看。餘柔相信了。
我到東麵的新廠叫上小草，和運木材的車一起去區裏。
這個司機非常豪爽，他說他叫程來金。
我說他這個名字好，來金來銀。
他大笑起來。他完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東北大漢。他把我們送到那座樓房前，然後給我們說好回去的時間，他好來接我們。
我們告別了司機，然後進了樓房。
小草掏出來房門鑰匙，把屋門打開。裏麵傳來一股陰冷的涼風，我感覺裏麵陰森森的，也許是不經常主人的緣故吧。
小草按下電燈開關，燈亮了。
我們把屋門關上。
我現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發現屋子裏很冷，有股發黴的味道，那個金如意還是靜靜的躺在電視櫃上。
小草在衛生間驚叫了一聲，神色慌張的跑出來。
我見她臉色蒼白，瞳孔散亂。這把我嚇得不輕。
我急忙問她什麽事。
她指了指衛生間說裏麵有個人。
她這麽一說把我嚇了一跳。這大白天的屋子裏進了小偷。
我從腰裏拔出來手槍，子彈上了膛，然後慢慢地靠近衛生間。裏麵有洗手的聲音。
小草拉著我的衣服跟在我的後麵。
我慢慢地推開衛生間屋門，看見裏麵的水嘩嘩的流淌著，沒有看見人。我走進去，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人影。
我想是不是小草看錯了。我問小草哪裏有人。
小草在我身後顫抖著說她看見有個女人站在牆角處，那個門後麵。
我把屋門關上，見門後麵立著一個拖把，正在向下滴答水。是誰用拖把沾了水。我問小草動過拖把嗎。
小草說沒有。那就奇怪了，屋子裏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別的人，小草沒有使用拖把，那是誰幹的。難道是那晚上那個披散著頭發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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