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的大學夢破滅了,我心情極度煩躁,於是獨自喝了很多的酒,有些精神失常起來。
我這人一喝酒就特別興奮,一興奮就忘乎所以。我關上屋門,準備學著呂董彬的樣子侵犯我老婆餘冰寒。
可是當我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卻遭到了她的強烈反抗,還把我推到了書架上,我的腦袋碰在上麵,當時起了一個大包。
我摸著頭上大包,情緒有些失控,上去一拳打在餘冰寒的鼻子上。
餘冰寒哭了,跑著去找她姐姐餘柔評理。
不一會餘柔領著滿臉是血的餘冰寒進來了。她狠狠地訓斥了我一頓,我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到了下午,呂董彬叫我去他的辦公室,我想一定是餘柔和他說了我和餘冰寒的事。我一想起這個流氓,強奸殺人犯,我心裏就生氣。我恨不得殺了他。我想他要是敢揍我,我就趕緊跑。實在跑不了,我就和他拚命。
我來到了呂董彬的辦公室,我看見他的桌子上放著幾本雜誌。我想他不認識字,這幾本雜誌放在他這裏簡直就是對讀書人的一種侮辱。
他見我來了,伸手示意我坐下。我膽戰心驚的坐在桌子旁,怕他打我,眼睛瞅著呂董彬,同時貓向桌子上那幾本雜誌。
我見封麵上是些不堪入目的淫穢圖像。我知道這個流氓不會看些陶冶情操的古典書籍,哪怕像《金瓶梅》。
他問我昨天上山那幾個人為何還沒有回來。
我當初給他撒了謊,怕被追究責任。我說他們也許在山上迷了路,要不我領人去山上找找。
呂董彬想了會,說算了,生死由命吧。
我如釋負重的走出屋門。
下午時分,我不敢去我的辦公室,因為我老婆餘冰寒氣還沒消,陣陣摔椅子砸東西的聲音不時從裏麵傳來。
我隻好出去走走。我想我是不是該去看看小草,她至今還不知道那晚上侵犯她的人是誰。我要給她一些補償。我掏了掏衣袋,有一元二角錢。
我剛走到院門口,饅頭跟了上來。最近幾天我也沒管它,任由它胡作非為。好在它也不會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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