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市場經濟主導的市場價,多少有點差異也算正常。”
“那不還是鑽了空子嘛!”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那他們每年的利潤大概是多少?”
“這個沒法具體的界定,他們兄弟二人本就沒什麽文化,又不善經營,產品樣式老舊,設備陳舊,又養了那麽大批工人,單指望廠子,賺不了多少錢。”
“那也就是說,隻要我能和他們合作,就是不和政府合作弄礦,我也能控製礦上的出產?”我的心思不由活泛了起來。
“對。”石泰終於笑了起來:“你總算開竅了。”
“那您能不能幫我搭個線?我想見見他們兄弟。”我急切的道。
“這個……”石泰苦笑了起來:“我和他們不熟,本來宋新生在的時候……”
“您不熟有人熟啊!”一直在一旁觀望的張培臣嘿嘿笑了起來。
“嗯?誰?”我連忙轉頭看著她。
“康鑫你還記得吧?”
“記得,就是承建通往鈴蘭橋的路的那個小老板,難道是他……”我詫異的道。
“不是他,但他的老婆是那兩個家夥的親妹妹。”
“啊?他兩個哥哥都是身價過億的人,他怎麽……”
“你不要小瞧他,他也是身價幾千萬的人,他能起家也多虧了他兩個哥哥,我覺得你如果想打鋁製品廠主意的話,最好讓他當中間人,那兩個家夥多少會給他點麵子。”
“好!還好上次沒得罪他!”我驚喜的點了點頭。
“你這個人就這點好,永遠不把人得罪死。”石泰指著我哈哈笑了笑。
“不見得吧?”張培成瞥了我一眼不忿的道。
“怎麽?”石泰詫異的道。
“你問問這小子,怎麽就把佩蘭得罪死了!”張培成氣鼓鼓的道。
“她?我……沒怎麽得罪她吧?”我不解的道。
“那怎麽上次的事兒之後隻要我一在她麵前提起你,她就甩臉子給我看?”
“我這……”我苦笑了起來。
“就是,說到這些,佩蘭對你的心思你應該也知道吧?你怎麽就……”張培成也不解的道。
“你也知道,我有孩子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她不是走了嗎?”
“那不是還有一個杜子瑤嗎?而且夏殤的事兒你們也知道,她這種情況,我……”
“唉!”張培臣看了張培成一眼,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回頭你有空了勸勸佩蘭吧。”
“為什麽不是你勸?”張培成瞥了他一眼:“再說了,佩蘭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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