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祥子……”曲筱優也哽咽一聲。
“好吧。”我歎了口氣,再次坐了下來。
“祥子,咱爺倆喝點吧?”邵郎滿眼期望的看著我。
“好!”我點了點頭,此刻,我真的想喝酒。
“你不能……”曲筱優擔心的看了邵郎一眼。
“沒事,孩子不常回來,就這一次。”邵郎輕笑道。
“好,好吧。”曲筱優轉身去酒櫃拿出了一瓶酒。
邵郎和我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麽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瓶白酒已經見底。
“再拿一瓶。”邵郎轉頭看著曲筱優。
“別再喝了……”曲筱優臉上現出一絲為難。
“去拿!”邵郎突然吼了一聲。
曲筱優歎了口氣,轉身再次去拿酒。
我這才發現,邵郎眼裏不知何時已經泛起了點點的淚光。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猶豫了一下試探道。
邵郎正端著酒杯的手一抖,一點酒灑在了手背上,他渾然不覺的笑了笑:“怎麽可能?”
“你騙不了我。”我不屑的笑了笑:“什麽病?”
邵郎遲疑了許久,突然一把抓在了自己的頭發上,他的頭瞬間變成了光頭!
原來他竟然一直戴著假發!我心裏微微詫異,看了一眼消瘦了不少的邵郎,頓時皺起了眉頭:“你做化療了?”
“嗯,食道癌。”他長長的歎了口氣,自嘲的笑了起來:“如果不是這個癌症,我或許現在還在執迷不悟,說起來,這也是我的報應,不過我一點都不在意,甚至還很感激它,因為是它讓我明白了什麽叫親情,遠不是錢可以換來的。”
“還有多久?”我遲疑了一下道。
“醫生說養護的好的話,大概還有十來個月,養護不好的話,最多半年。”他幽幽的歎了口氣。
“當初我知道得這個病的時候,盛安那邊就快開庭了,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哭了三天,終於頓悟了,任你有再多錢,有什麽用呢?當你一個人麵臨死亡的時候,膝下無人照顧,那才是真正的絕望,親情才是這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所以我策劃了你媽投奔你的事兒,原本我還想再等等,等把東南幹翻了再跟你攤牌,可惜,恐怕我有生之年是沒希望了,所以我不得不……”他苦笑了起來。
“所以你做的一個重要決定就是在明天毛球的生日宴上宣布把你的股權過渡給我吧?”我歪著頭道。
“不錯!”邵郎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芊芊的仇在我心裏淡去了不少,對邵郎的恨,也在一點點消失不見,不管他過去做了什麽,現在,他隻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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