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生詫異了起來:“那你到底送沒送?”
“一個子兒都沒送過!”我歎了口氣。
“唉!”宋新生歎了口氣無奈的道:“那算了,得罪就得罪了吧,清者自清,你就安靜的等待和配合調查算了。”
“那我真的什麽都不用做嗎?”我遲疑了一下道。
“你還想做什麽?還能做什麽?”他不屑的笑了笑:“安心等調查結果吧。”
掛斷了宋新生的電話,我左思右想,還是撥通了王書記的電話。
“費祥,這麽晚了,有事兒嗎?”電話那端很快就傳來了王書記疲憊的聲音。
“對不起,打擾您睡覺了。”我苦笑道。
“那到沒有,我還沒睡呢。”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謝謝你把小茹勸回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田茹回去是她自己的行為,我今天不過是做了一個傾聽者而已。
“對了,到底什麽事兒?”見我不說話,王書記連忙道。
“我想向您打聽一下張慶生這個人。”
“他怎麽了?”王書記詫異的道。
“他一口咬定我能拿下這個項目是給石市長送禮了……”
“啊?”他遲疑了一下,輕輕笑了笑:“他是我們紀檢的副書記,怎麽說呢?他這個人我沒辦法評價,不過你可以放心,他絕不是個沒有原則的人。”
“哦,那就好。”我終於長舒了口氣:“謝謝您,這下我就放心了。”
“你們之間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兒?”王書記詫異的道。
“是,剛剛……”我苦笑著把事情和他解釋了一下,他突然笑了起來:“回去安心睡覺吧,不用擔心那麽多。”
“我就是擔心也無濟於事呀!”我苦笑著掛斷了電話。
去醫院見了徐壽,見他恢複的還不錯,我放心了不少,和留守的林江交代了一聲,便去醫院外的賓館開了個房間。
當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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