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
當天晚上我們就給劉瑞辦理了出院手續,我們幾個人都改成了醫院的老麵孔了,幾乎每個月都得來醫院一次,隻要時間長了我們不來醫院,護士們都直想。
大夫見到我們以後也都是點頭哈腰的,見到財神爺必須都有個態度不是。
辦完手續我們幾個就回到了家中,然後都自己忙自己的了,劉瑞獅子大開口直接管我要了五天的假,我迫於他的淫威,隻好無奈答應了。
……
第二天晚上九點多,後宮地下賭場。
由於劉瑞的請假,楊鬆基本不幹活,南北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我隻好臨時過來幫他們看一下場子。
我跟南北坐在吧台裏麵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悠哉悠哉的看著場子。
“南北啊,我跟你講茶這個東西可是有講究的,水不能太熱,太熱燙嘴,水也不能太涼,太涼喝壞肚子……”我舉著手裏麵的大茶缸子,非常有意境的對著南北說到。
“我感覺都差不多啊……”南北夢啄了一口茶水,一臉無知的回答道。
“你不懂個JB,就你這麽喝,好茶都他媽喝壞了……”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南北。
“哈哈,俺們廟裏麵都這樣……”
“別他媽老跟我提你在廟裏的事,聽著就他媽掉價!”我煩躁的回了一句,隨後又舉起手中的茶缸子看著他說道:“以後你喝茶要記住,前三泡千萬不能喝明白不?”
“為啥啊?”南北撓了撓頭問道。
“味濃,苦!”
“不是你倆還他媽有完沒完了,就他媽喝個三塊錢的猴王,在這BB叨半天了,我他媽聽著都煩……”這個時候我倆旁邊的楊鬆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我跟南北喊道。
“粗俗!”
“我他媽離你倆遠遠的……”楊鬆跟個神經病似的磨磨唧唧的拿著小板凳坐到了賭場門口的地方。
“來,南北,咱倆接著討論咱們中國這個博大精深的才藝……”楊鬆走了以後,我又舉起了手中的茶缸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賭客跑到吧台衝著我喊道:“葉老板啊,鬥地主沒啥意思,我們整會牌九唄?”
我看了這人一眼,他叫楊安,二十多歲,年齡不大,但是這個人屬於那種骨灰級賭徒,自從我們開業以來,幾乎天天都過來,可我就沒見過他贏錢。
而且這個人心理素還不咋地,非常戀戰,贏了想接著贏,輸了就想撈回去,一來二去的在我們這欠了能有五六萬了。
“有人玩嗎?”我瞥了楊安一眼問道。
“咋沒人呢,這不都等著呢嗎!快點的吧!”楊安十分著急的喊了一句。
“嗬嗬,行,那你們就玩會……”我笑了笑,然後讓服務員拿出一副木刻製的牌九。
“來,我開莊……”另外一個四十多歲的老賭徒看見服務員拿出牌九以後,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上,隨手在桌子上放下了能有二十多萬的現金。
推牌九這個東西玩過的大家可能都懂,一般當莊的都是場子裏麵的自己人,但是我們幾個都不太會這個所以我就讓賭客們自己當莊家,自己玩。
當莊也是有講究的,你當莊你必須得把現金拿出來,擺在桌麵上,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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