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我聽見病房外麵的吵鬧聲。
“哥!!”
“哥!!”
“先生這裏是醫院,請不要大聲喧嘩!!”
漂亮的護士看著走廊裏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皺眉警告道。
“你看見我哥了嗎?”青年一把拽住護士的手,激動的問道。
“請問您哥哥在那個病房,我帶您去!”護士甩開青年的手禮貌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們沒告訴我!!”
聽到這我才意識到可能是這個病人的弟弟來了,我連忙跑出病房,對著在走廊裏跟護士說話的青年喊道:“你哥哥在這呢!!”
“哪呢?”青年看著我,瞪著眼睛樣子很著急。
“跟我來!”
我衝青年擺了擺手,然後我帶著青年走回了病房。
青年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哥哥,眼圈立馬紅了,拉著我的手問道:“我哥是不是死了?”
“噗嗤!”
劉瑞被這句話嗆的直接把剛喝進去的水吐了出來。
“你哥哥就是昏迷了,沒死……”我有些無語。
“那就好,那就好!!”青年鬆了口氣,連連點頭。
“你哥這是咋回事啊?”劉瑞指了指病床問道。
“應該是被張主任的人抓住了,謝謝你們救了我哥哥!!”說話間青年竟然要衝我倆跪下。
我連忙拽住青年說到:“和諧社會,不興這個。”
“那也謝謝你倆。”青年被扶起來後倔強的說到。
“那個張主任為啥打你倆啊??”劉瑞接著問道。
“俺倆請假回家給俺娘上墳,那個王八蛋不給假,我哥哥就說不幹了,他還不給俺倆工錢,我哥就給他紮了!!然後我倆就跑,我哥哥可能是被抓住了……”青年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你倆不是本地人?”我點點頭問道。
“不是,俺娘在我八歲時就沒了,俺倆就被送到了一個寺廟當和尚,但是後來師傅也死了,我倆就還俗來到了這裏打工。”
“無親無故的也挺可憐的,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本來想抽根煙,但是想到這裏是醫院,就沒抽。
“我跟我哥哥沒名字,但是在廟裏的時候都喊我南北,喊我哥哥東西。”
“東西南北,嗬嗬,好名字!”我點點頭。
“兩位恩人叫什麽啊?”青年也笑了笑摸了摸腦袋問道。
“我叫葉寒,他叫劉瑞。”
“喊我瑞哥就行!”劉瑞笑了笑說到。
“這上醫院得不少錢吧,我現在沒錢,等我有了,肯定還給你們。”南北看著我倆,眼神很真誠。
“不著急。”我擺了擺手,看樣子這哥倆也挺困難的,醫藥費肯定是拿不出來,所以我就沒著急要。
說實話,這個人的醫藥費大約花了孟亮一萬多,我們也不是什麽土豪,但我們沒了這一萬塊錢不能活不下去,可如果讓這倆人掏一萬塊錢,可能賣血賣腎都不夠。
每個人看問題的角度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開著一百多萬寶馬被三輪劃了一下,死活讓開三輪的賠錢,路人指責說有錢人不地道,都這麽有錢了,還讓窮人賠錢。
寶馬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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