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低聲問,“你覺得這遊戲,什麽時候能到滿級?”
“滿級……八年。”
“八年,這遊戲能火八年嗎?”
“隻要遊戲公司的技術不外泄,八年沒什麽問題。”穆遷笑問著:“你在想什麽?”
“突然有些感慨,沒什麽。”流浪詩人歎了口氣,“現實中我們不過隻是些剛畢業的普通年輕人,卻在這虛幻的世界,走到了如今的位置……真是夢裏霧花,水中靜月。”
“別這麽文藝。”
隻有跟玲瓏,還有這幾個老兄弟在一起的時候,穆老板才會有那種輕鬆的口氣和語境:“你這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怎麽你了!”
流浪詩人撇撇嘴,一個大白眼。
穆遷扛著大劍已經走向了婉月那隊玩家離開的方向,他的笑聲從背影傳來,讓流浪詩人又增了點小幽怨。
“白袍祭祀是個憂鬱青年,竟然如此多愁善感……平時沒事少讀點書,多跟會裏的妹子接觸接觸,你還真要單身一萬年?”
“一萬年太久,百年之後吧。”
流浪詩人搖頭一笑,卻也在考慮著穆遷的言語。
他實在想象不到,自己若是想找個心儀的女生,她該是什麽樣子……
是江南女子的優雅歎惋?那兩個人今後每天對著輕歎、輕歎、再輕歎,這日子整天‘二氧化歎’著,好像也沒法過。
還是,西北塞外、躍馬揚鞭的那朵朵野菊花?
流浪詩人突然想起了什麽,喉結上下顫抖了下,麵色竟然有點蒼白,額頭涔出了冷汗。
好像她說過,也在玩這個遊戲吧……
自己平時出鏡這麽多次,該不會已經被她發現了吧?
這可如何是好?!
平時那羽扇綸巾、談吐自若的白袍祭祀消失不見,此時竟變成了一個剛學會【踱步】技能的祭祀,原地走動著,神態竟有些急迫了起來……
周圍那幾個負責保護戰術指揮的精英玩家,各自麵麵相覷。
他們潛水,難道有什麽巨大的危機不成?
那平日,泰山崩於前都能優雅一笑的副會長,突然就這個模樣,也未免太嚇人了點……
七隊騎士、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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