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許文國?”陳演滿臉不信的說道:“他們兩個還沒這種膽子吧。”
朱震笑道:“今天日裏,下官不是和大人說我去平亂了嗎?那叛亂便是許文國的族侄章丘知縣許元方一手策劃的了,下官心想許元方一個小小的知縣豈敢做謀反叛逆這麽大的事,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支持了。”說完這一句話,朱震心裏舒暢了不少,和陳演瞎扯比起當年和金虜蠻纏還顯得費勁,現在終於借著這個機會把問題挑到明麵上來了,而且自己似乎也沒遲到虧。
陳演心裏也暗暗稱奇,朱震能找到這樣一個方式進入正題,倒是大出他所意料,許元方謀反叛逆?這山東除了你朱震敢謀反叛逆外,怕是沒第二人敢了吧。不過應做的樣子陳演還是要做好的,他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問道:“朱老弟你確定嗎?關係到謀反叛逆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朱老弟你和他們之間有私人恩怨,隨便參他們一個玩忽職守或者涉嫌貪汙等罪名,老哥哥我自然一力挺你,可惜一關係到謀反的事,便是聖上,也得小心對待啊!”
朱震生氣的說道:“陳大人說哪去了,你看我像那種公報私仇的人嗎?我來濟南不過半月,哪能和馬秀、許文國他們結怨?許元方通過煽動礦工暴動,殺死了聖上親自點派的山東采礦使,這些可都是證據確鑿的。陳大人不信?您大可以去章丘調查一下。”
陳演笑道:“朱老弟言重了,我哪能不相信你啊!隻是這事關係太大,想那許家為大明之官已有四世,許文國的叔父乃是萬曆年間刑部尚書。卻沒想到他們居然做出謀反叛逆的事來,難免讓人接受不了。不過朱老弟,這樣一來,你又得再得罪一批朝中重臣了。”
朱震無語了,那怪那些士族大家一般都瞧不起自己這個暴發戶,隨隨便便冒出一個許家來,又是近百年傳統的老牌世家了,難怪不論是一手遮著山東半邊天的王永吉還是有鄭家做靠山的黃永年,都不敢輕易去動許家。不過如果說這天下還有一個人不怕的話,那人肯定是朱震了,他冷笑著說道:“陳大人,莫非你怕了?在我眼中,便是皇室勳貴,若是敢謀反叛逆,我也敢發兵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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