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猶如下起雨一般,四處飄散。
看著那些漫天飛舞的紙張,趙巡感到一絲不安,抓住一張紙看起來,恰巧柳盛的聲音響起。
“吾弟未婚妻,對公婆不敬,口出惡言且不守婦道,與他人淫亂。今日,我柳盛受吾弟之父所托,替吾弟代寫休書,休妻惡婦趙棉!”
“此舉天地為證,眾人所見!”
柳盛大聲的將紙上的內容,宣讀出來,讓所有人都是震驚的目瞪口呆。
這是準備讓所有人都知道呢?!
的確,柳盛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知道趙棉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也要告訴所有人,郝狀不是什麽女人都能配得上的。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趙巡將手中的休書撕的粉碎,怒視著柳盛,冷道:“小雜種,我女兒從小熟背三從四德,知道如何孝敬公婆,豈是你口中的蕩婦!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自稱郝狀的兄長,替他代寫休書!”
看著死不承認的趙巡,柳盛冷冷一笑,指著趙棉脖子上的吻痕,道:“那老東西,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女兒脖子上的吻痕,是從哪裏來的?”
“別跟我說那是蟲子咬的,真是蟲子,那你告訴我,是什麽蟲子這麽沒品位,偏偏選擇這樣的蕩婦!”
柳盛話一出,周圍圍觀的人都是看向了趙棉,全都向著趙棉的脖子上看過去。
聽到柳盛的話,趙巡眼中出現一起慌亂,趙棉同樣臉色一變。
隱晦的縮了縮脖子,掩蓋脖子上的紅印,很快,趙棉用怒容掩蓋了自己的臉上驚慌。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在這裏胡言亂語!毀我清白,我要你命!”
趙棉麵帶怒容,帶著可怕的殺氣,向著柳盛衝過去。
“冥頑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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