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鳥的離開使秋天信男終於鬆了一口氣,揮揮手讓兩名保鏢先行出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剛才那個年輕人給他帶來的威壓十分恐怖,就象是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取走自己性命一般。
秋田信男摸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電話那頭一個冷得不帶一絲感情的女人聲音說道:“什麽事?”
“老板,不死鳥在天海。”秋田信男稍微組織了一下措辭小心地說道,“我怕他會橫生枝節,妨礙我們的計劃。”
“他怎麽會在天海?他不是……”那女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齊魯那裏出了意外,我不想你這裏也出事,你自己小心,別輕易招惹上他。”
秋田信男恭恭敬敬地道:“是,老板!”
陸小展從二十樓飛身落下,穩穩地降到地麵,手腕一抖將一根細細的鐵絲從雨水管道上撤了下來,自動收入一個核桃大小的圓盤中。陸小展仰頭看了看頂樓,順手將那小小圓盤放入口袋,轉身回天堂鳥而去。
剛進天堂鳥大門,陸小展便聽到了白定海的大嗓門叫了起來:“老大!”
陸小展嚇一跳,左右張望了一下道:“你小子就不能輕點兒?小心被警察聽到當我是黑社會的把我給抓起來。”
白定海訕訕地笑了笑,拎過身旁一個大包拍了拍:“老大,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陸小展點點頭:“明天我聯係一下,你給我去裝起來,今天你先住蛋蛋那兒吧。”
白定海捅了捅何丹丹笑道:“蛋蛋,呆會請我吃夜宵去?”
何丹丹麵無表情地道:“沒錢。”
陸小展擺擺手:“一會兒我請你們吧。”
白定海與何丹丹一言不發地站起身走到門口,回頭眼巴巴地望著陸小展。
陸小展愕然:“現在?”
兩人同時點點頭:“現在!”
陸小展無奈地對坐在一邊的安琪道:“老婆你去麽?”
安琪一言不發地站起身走到門口,回頭望著陸小展。
根據何丹丹多日的觀察,選定了一家燒烤攤,就在離天海大學不遠處的一條街邊,雖說已是半夜,可生意卻好得出奇,遠遠便能聽到幺五喝六的劃拳聲與說笑叫罵聲。
陸小展四人選了個角落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大堆的東西,又叫了一箱啤酒和一大瓶可樂。安琪看了看啤酒問道:“白菜一個人喝一箱?”
陸小展道:“就他一個人喝的,要不這肚子怎麽這麽大呢?”
不多時,吃的東西陸陸續續地上了桌,白定海甩開腮幫子猛吃猛喝了起來,陸小展三人則無奈地喝著可樂看著他那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白定海將一箱啤酒喝了大半,桌上東西也吃了個七七八八後,終於籲了口氣打了個飽嗝,優哉遊哉地剔著牙與陸小展聊了起來,問起這些日子陸小展的情況,當說到驚險處嚇得白定海咬著牙簽瞪著小眼,象是身臨其境般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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