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友寬,她就是最終的替罪羊。
十幾年的刑罰,必不可少。
厲沉溪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為此,他那邊徹夜在忙,幾乎拋開了一切工作,全部重點,都集中在了韓氏上。
舒窈看著調查到的所有信息,盯著電腦,倏然間,恍若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凝固起來,每一寸關節都像是生了鏽,像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能力,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裏。
他為了韓采苓,幾乎放棄了一切。
厲氏百年的基業,他商界神話的傳說,幾十億的利潤,無數的大單合同……
一切的一切,在觸及到韓采苓時,都被他拋去了九霄雲外。
他就這麽愛她,是嗎?
深夜,厲沉溪再度歸來,仍舊是一身的酒氣,五花八門的香水味,熏的舒窈想要嘔吐。
粗暴的在她身上持續,似乎要將他全部的氣力都在她身上施展殆盡。
無聲的撞擊,靜謐的旖旎,滿室回蕩的,都是器官和器官的融合,綣繾的夜色,在她噙著淚珠的眸中消失。
徹夜未眠,在他徹底饜足離去時,她隻是無力的蜷著身體在一角,等到身後人徹底入睡,自己對著那寒涼的月光走神。
他一直討厭的,就是娶的人,為什麽是她。
為什麽不能是那個他心心念念的人。
但厲沉溪是個好男人,這點在這麽長時間中,她深信不疑。
結婚的那個夜晚,他冷漠的俊顏如履薄冰,看著身下的她,說的那句話,她一輩子都不會忘。
“為什麽你不是她?”
是啊,為什麽天之驕子的他,非要奉承奶奶的遺囑,娶一個毫不相幹的啞巴為妻呢?
多諷刺。
但不管怎樣,他看著她,也說了句,“不過記住了,從此以後,我隻碰你一個女人,隻睡你一個,前提是,你能承受得住!”
字字句句,咬牙切齒。
將他的恨意徹底闡述。
舒窈很清楚,他恨的不是她,隻是這段關係,恨自己為什麽沒有反抗母親,違背遺囑,娶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為妻!
而結婚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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