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微愣，作秀？！
莫晚晚又說，“如果你不是厲沉溪的妻子，她沒事接近你做什麽？又為什麽還會對你好？”
但如果舒窈不是厲沉溪的妻子，別說韓采苓了，幾乎很多人，都將從舒窈的身旁淡去。
捧高踩低，在這個圈子裏，早已見怪不怪了。
“你別被她偽善的外表欺騙了！如果真心不想破壞別人家庭的話，她就該趁早離開，或者幹脆和厲沉溪不聯係！前任的關係，本來就曖昧不清，不懂嗎？她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莫晚晚一通數落，雖然話語有時候粗暴了些，但卻恰到好處的將舒窈點醒。
“那個女人，絕非善茬，可比舒媛難對付多了，你要小心！她越是表現的善解人意，人畜無害的，越容易博得厲沉溪的好感，用軟刀子一點點的捅死你！這種伎倆，哎呀，堪比宮心計了！”
莫晚晚歎了口氣，真替舒窈的生活捏了一把汗，最好有又說，“不過，你好歹也是舒氏的大小姐，看情況吧！如果厲沉溪真和韓采苓舊情複燃話，你就帶孩子去國外！去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讓他後悔一輩子去！”
“……”
舒窈全程聽著她在電話那邊碎碎念，心裏卻七上八下的，像塞了團棉絮，難以言說的滋味，在逐漸彌漫。
而厲氏這邊，即將下班時，張總過來了，和厲沉溪簽訂廣告續簽的合同，當他翻到了桌上那份文件時，才想起是舒窈送過來的。
那個女人，應該就是為了給他送一趟文件，才來的公司吧！
她離去時的身影似乎還縈繞在眼前，低到塵埃的姿態，滿目的哀涼，猶如破碎的水晶娃娃，脆弱的殘留世間的一抹荒魂。
骨節分明的大手，不自然的逐漸縮緊，就連對麵張總說了些什麽，都沒有聽清。
等到對方話落，抬眸看著他時，厲沉溪才反應過來，沉冷的俊臉睨了對方一眼，冷道了句，“續簽可以，但利益分成不動。”
張總皺眉，然後才說，“我們公司和厲氏合作也有好幾年了，這一次有關CCM項目，正好也是我們公司的強項，無論是宣傳還是廣告，都可以做到最好，但分成方麵，不管怎樣，都不能再讓步了！”
厲沉溪目光冷然，眼尾彌漫著一絲輕蔑的淺笑。
沒言語，卻看到對方張總站起身，臨走前又說了句，“CCM項目在圈內是個炙手可熱的項目計劃，幾家公司都在躍躍欲試，但項目雖好，如果沒有好的宣傳，也等同虛設，還望厲董在考慮！”
張總獅子大開口，認為和厲氏合作幾年了，也算是老客戶的關係，就想要更改分成，和厲氏三七分，他們拿大頭。
但這種事情，在厲沉溪這裏，可能嗎？
等張總離開以後，黃毅才慢慢上前，小聲詢問了句，“厲董，張總那邊，您真的不打算讓步了？”
“讓步？”
厲沉溪恍若聽到了一個好笑的詞匯，重複的同時，冷聲嗤笑。
他從出生到現在，無論任何事，從來都是隻有要與不要之分，除了和舒窈的婚姻上做出過讓步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讓他有任何妥協的可能！
“你去告訴他，願意簽就簽，不簽走人！”廣告公司很多，想要和厲氏合作的，更是比比皆是。
他還真會在乎一個小小的張氏廣告公司了嗎？
黃毅明了，連連點頭，“好的，厲董，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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