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人沉默不語,厲沉溪再度低下頭,輕吻著她的臉頰。
舒窈仍舊一動不動,漠然的神色,比任何的拒絕行為都要強過千百倍,他一時間徹底無措,除了慢慢的起身,再無他法。
“我知道,現在和你說再多,你也不會信,可能我也沒有理由再讓你相信我了,但是……”
厲沉溪痛苦的皺著眉,很多話積聚在心口,卻難以道出,他有理由和借口,隻是,暫時不能說。
舒窈坐起身,凜然的目光,透著難以言說的複雜,她也想要相信他,甚至無數次找了個無數的理由,想要和他冰釋前嫌。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他和那個女人的種種,還有現在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讓她再難以找理由去相信了。
所以僵持已久的兩人,最終還是不得已,以這種相對無言的狀態,徹底結束了這場談話。
當晚,舒窈做菜時,魂不守舍的往菜裏不斷撒鹽,一旁的丟丟仰頭看著她,“阿姨,鹽是不是放多了?”
“阿姨?”
丟丟喊了幾遍,她才反應過來,猛地一怔,手中的調料盒差點打翻,回過神後再看看那盤菜,灑了厚厚一層鹽,還怎麽吃?
“抱歉,阿姨再重新做一份吧!”她說著,又重新開始整理。
而不夜城的酒吧街,厲沉溪埋身在一排排酒杯堆成的小山後,桌上精美的果盤和零食,卻都不能引發他的胃口,唯有一杯接著一杯的狂飲,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
一邊坐著的陸少嶺看著他慢慢皺眉,心裏謂歎,不管身份高低貴賤,是坐擁無數的富豪還是一貧如洗的普通人,你看誰能逃過感情的折磨。
而酒店這邊,浴室裏嘩嘩水聲不斷,按照慣例舒窈給兩個孩子洗澡,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丟丟滿頭泡沫的看著她,滿臉無辜的小聲說,“阿姨,頭發不是洗過了嗎?”
舒窈略微反應過來,這才恍然想起,連忙用清水給孩子清洗,“抱歉,阿姨忘了!”
洗完了澡,給兩個孩子吹幹了頭發,哄著他們上床,沒一會兒孩子們就睡了,她也關了燈,輕聲慢步的走出了房間。
她這邊一走,兩個孩子馬上睜開眼睛,裹著小被子露出腦袋,“兮兮,阿姨到底怎麽了?”
“不知道,但好奇怪。”兮兮扁著小嘴,小臉上堆滿了問號。
丟丟說,“阿姨是想叔叔了吧!”
“叔叔?”
“就是你爸爸呀!今天叔叔來了,感覺好像和阿姨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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