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麽,沒做什麽,都還沒有確鑿證據,一切都是未知數,在事情查明之前,我不會聽信任何的謠言蜚語。”厲沉溪聲音篤定,沉冷的俊臉更透著難以言喻的穩重,讓蔣文怡不知如何是好。
氣氛一下子僵持下來,蔣文怡唉聲歎息,又說,“你就算不為了厲氏著想,你也要替采苓想想啊!她這次被綁架,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又受了多少驚嚇啊!”
話落,辦公室的門從外麵輕輕推開,韓采苓一身嬌俏的出現在了門口。
蔣文怡一愣,下一秒忙熱情招呼,“采苓,你怎麽來了?快過來!”
韓采苓隻是往辦公室裏走了幾步,視線在母子身上逡巡,片刻後落向了蔣文怡,“伯母,求你了,別逼著沉溪做他不願意做的事,好不好?”
“可是采苓,伯母這都是為了你好啊!”
她乖巧的坐在蔣文怡身邊,像隻聽話的小貓咪,弱不禁風的模樣,略微蒼白的臉上還透著一絲病態的憔悴,更加讓人心疼不已。
“我知道,伯母是為了我好,但我愛沉溪,就不希望他不開心,更不想看到他為難。”
韓采苓看向了厲沉溪,泛紅的眼眶裏氤氳遍布,“而且說舒窈找人綁架我的,我也還不信,伯母,再給沉溪一點時間吧!讓他好好想想,好嗎?”
蔣文怡哀聲長歎,“你這孩子啊,就是太善解人意了,但是今天的事情,必須要做個了結!”
外麵的新聞都曝出去了,如果這邊婚還不離,豈不成了厲氏編撰謊話,讓人貽笑大方?
還有樓下早已等待多時的記者發布會,主要就是澄清離婚的事實,蔣文怡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她讓黃毅扶著韓采苓先出去休息,辦公室裏,再度剩下他們母子倆人時,蔣文怡態度大變,不桀的目光狠戾的看向兒子,“沉溪,事已至此,這個婚,你今天是離定了的!”
“媽……”
厲沉溪的話不等道出,就被蔣文怡抬手示意攔下,隨之又聽她說,“舒窈涉案,罪名成立,遲早都要被判刑的,她剛二十幾歲,是在監獄裏度過後麵的餘生呢?還是蹲個幾年就出獄呢?”
一瞬間,厲沉溪的呼吸窒住了。
很明顯,蔣文怡這是在要挾啊。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蔣文怡也不願意出此下策,做母親的,竟然威脅自己的親生骨肉,說出去都覺得可笑。
但為了能將那個啞巴從厲家徹底的踢出去,她已經不在乎了!
“厲氏的實力龐大,你作為厲氏的主宰,又是執行董事長,你的能力自然不用說,但是,別忘了,我可是你母親啊!”
蔣文怡看著他,明顯的話裏有話,一字一句間,威脅的無孔不入。
胳膊能擰過大腿嗎?
無論何時,厲沉溪的能力再大,蔣文怡都是他的母親,隻要她一句話,很多小事,根本不會通過他的。
“簽了它吧!你和舒窈的緣分,已經盡了,那個女人,太晦氣了,留在你身邊,遲早都是個禍害!”蔣文怡再次蠱惑。
厲沉溪看著桌上的文件,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媽,你為什麽非要逼我?”
“這一步你遲早都要邁的,你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何必強求呢?盡快結束,對你和她來說,都好。”
隻要簽了這個字,對她來說,會是好事嗎?
還有,難道說他們之間的緣分,就真的已經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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