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溪病了兩天,而這兩天多的記憶,都好像做了一場夢,隻有些簡短的畫麵,零零散散。
他隻記得晚上陪著兒子和舒窈看了電影,然後就睡著了,中間發生了什麽,記不太清楚了。
畢竟,當時他燒的太厲害了,加上感染的傷口疼痛,昏迷中沒有什麽記憶,也是正常的。
醒來以後,他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好像還處理了很多次,感染的跡象也逐漸好轉,之前還紅腫異常,現在隻是淡淡的,還有略微有些發炎,其他的,並無大事。
至於體溫,也回歸到了正常溫度。
似乎有種大病初愈的感覺,渾身上下都輕鬆了很多,但是舒窈,卻躺在那裏,毫無知覺,昏迷不醒。
他伸手覆上她額頭,滾燙的溫度,很明顯,她發燒了。
雖然沒有多少印象,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都做了什麽,但厲沉溪也不是傻子,反複想想,似乎也猜到了。
尤其是他記得半夢半醒中,她身體冰涼的鑽進被窩,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這個傻女人,已經是泡了冷水澡吧!
看樣子,還不止一次。
回想當初在巴黎時,她好像也是這樣,為了他犯過傻。
為了給他買藥回來,不顧大雨,冒雨走了幾公裏,然後又因無法說話,竟然傷了自己,拿著藥再一路小跑回來……
後來也是克裏斯汀將錄像給他看了,他才知道的。
這個女人,自己做了什麽,過後從來不會解說,永遠默默無聞,不管付出了多少,都不會言表。
是她性格使然,還是隻對他如此。
厲沉溪已經不想再去想了,醫藥箱裏沒有了退燒藥,外麵的天氣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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