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滾燙。
雖然這個方法笨拙了些,卻比冰敷要來的快一些。
如此反複了幾次,舒窈一次次的泡著冷水,將身體泡的冰冷冷的,像冰塊一樣,再去緊緊的抱著他。
如果一個人在冰天雪地的雪山上被困,很容易凍死,但如果是兩個人,將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熱傳遞,慢慢的,就都會支撐著活下來。
這是人的常識。
相同的道理,如果一個人的身上溫度夠冷,足夠吸走另一個人身上的熱度,或許也能幫助退燒。
她實在想不出什麽更好的辦法來救治他了,這是最笨的,眼前也隻能暫時試一試了。
舒窈擔心自己會感冒,從而發燒,所以她必須爭分奪秒,趁著自己還沒有發燒前,多反複幾次。
整整一天,除了中途喂過幾次孩子吃飯外,她將全部時間都花費在這個上麵。
浴室,臥房。
來回的折騰。
冰冷的浴缸,一次次的換水,全部都是冷水,越涼越好。
再用自己冰涼的肌膚,融化著他身上的灼熱。
她希望他能好,隻要他平安無事,她怎樣都無所謂。
舒窈靜靜的抱著他的腰身,腦中浮現著很多年前,兩人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
他像個遠離世俗鬧市遺世獨立飄逸謫仙的仙氣少年,就算時隔多年,她也能依稀記得那個午後,那片樹林,還有那個坐在樹梢上寫生的他。
這場感情,是從她一廂情願開始的。
從未奢求過能有什麽回報,亦或者能從他口中得到什麽情啊愛的,她知道,他能做到現在這樣,都是出於責任。
他是個好男人。
不管愛上了誰,都是那個人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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