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害人之心,隻是想救回母親,卻反倒成了最大的惡人。
這個黑鍋,她是不背也得背了!
“你的心腸怎麽就這麽狠毒?如果不是看在政兒的份上,我真想馬上將你攆出去!”
蔣文怡氣的咬牙切齒,對於這樣的女人,她是半點同情心都沒有,旋即,又說,“事已至此,你這樣的惡毒女人,我們厲家是容不下的,趁早和沉溪離婚吧!”
舒窈一怔,驚愕的抬起了頭。
視線和蔣文怡的剛剛交接,就聽她說,“也算好聚好散,該付你的贍養費,我們厲家一分錢都不會少你,但其他的,多一點點也不會給你,就你這樣的女人,也不配!”
在這個婆婆的心目中,舒窈就是徹頭徹尾的壞女人,就算有上百種證明的方式,蔣文怡也不會再給機會了。
舒窈無奈的皺眉,抬手想比劃句手語,卻別蔣文怡打斷,“你也別說什麽了,你個啞巴,看你比劃手語,我頭都疼了!”
她直接站起身,一邊拿著外套和包包,一邊向外走的同時,又說,“事情就這樣,明天我帶律師過來辦手續,你今晚收拾下東西,明天手續一辦完,馬上從這裏離開!”
舒窈徹底愣住,呆呆的站在原地,目送著蔣文怡離去背影,神色淩亂。
‘離婚’這兩個字,已經不是第一次從蔣文怡口中道出了。
她知道婆婆不喜歡她,也幾乎容不下她,隻是還有政兒,孩子還這麽小,難道……
蔣文怡剛走,擔心明日事情有變,又打電話命令保姆和管家為舒窈收拾行李。
臥房那邊,保姆和管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小聲嘟囔,“你說這太太也真是的,好歹都是自己親人,怎麽還能做出這種事呢?”
“舒氏如果真破產了,對她又能有什麽好處?真是搞不懂!”
“心腸還真狠啊!對自己親人都能下得去手,更別說別人了,難怪夫人都肯要這樣的兒媳婦了……”
“嘖嘖,可不是唄!最毒婦人心啊!”
三言兩語的議論聲竄入耳中,站在門外的舒窈,隻覺得心口硬生生的被什麽堵住,窩的難受,發疼。
親人?!
如果說薛彩麗等人對她來說是親人話,那這樣的親人,她寧肯不要!
十幾年前,被薛彩麗灌下劇毒的父親,就在她麵前斷氣身亡。
她也是被薛彩麗強逼著喝下劇毒的啞藥,從此變成個再也不能說話的啞巴。
這麽多年,肖坤薛彩麗夫婦,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置她於死地,各種‘意外’層出不窮。
電梯失火,她死裏逃生,腿上的傷疤至今還在,時時刻刻提醒著,這所謂的親人,是如何一步步想要謀害她生命的!
她隻是想要奪回母親,想要討回屬於自己的一點點東西,就被流言蜚語醜化成這樣,仔細想想,她到底又做錯了什麽?
沒人會站在她的立場上好好思量,隻會將一切的錯誤,汙點推向她……
舒窈在嬰兒床旁看著自己的小兒子,他還那麽小,眨巴著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臉童稚的望著她,單純的小臉蛋上,寫滿了純澈。
她不能讓孩子沒有母親,更不能將政兒留在厲家。
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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