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林墨白挑眉,“什麽意思?”
“她隻是聲帶破損,影響發聲,但準確的來說,她還是能發出聲音的。”
隻是會很難聽,從原本如銀鈴的嗓音,變成破鑼一般的噪音。
“這麽多年,如果她長期練習發聲,並配合輔助治療的話,還是多少可以有些恢複的,但是,她一直沒有這麽做,所以我建議你聯係一位心理醫生。”
林墨白愣愣的,聽得雲裏霧裏,但大致情況,他還是明確了。
這麽多年,舒窈一個人默默的,心底一定藏匿了某些秘密,一個人獨自承擔和忍受著。
同時,她不是完全不能說話,隻是為了那個秘密,在克製的去隱忍。
念及此,他隻覺得心髒的某處,開始隱隱作痛。
他心疼她。
完全不敢想象,這些年,舒窈一個人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麽!
林墨白抵達厲宅的時候,舒窈還在臥房裏忙著自己的工作,政兒正在睡午覺,保姆和管家出去買東西了。
家裏空蕩蕩的,聽到門鈴聲,她便下了樓,卻在看到林墨白時,不禁一怔。
側身示意讓他進來,林墨白卻神色焦急,直接上前握住了她的雙臂,灼灼的眸光帶著質疑的雄厚力量。
“告訴我,你到底都隱瞞了我些什麽!”
舒窈微愣,幾乎一頭霧水。
注視著她錯愕的神色,林墨白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太激動了,急忙收手,放開她的同時,也道,“為什麽不治了?你昨天還告訴我,你要治療嗓子,要重新能說話的!”
言猶在耳,舒窈微微的露齒一笑。
從醫院回來,決定放棄治療的那一刻,她就猜到了林墨白會追尋緣由,所以,如何解釋,她早就想好了。
用手語道了句,“我的嗓子治起來太麻煩了,我現在有了政兒,全部精力都要集中在孩子身上,不能抽出太多的時間,再給我一段時間吧!”
幾乎不等她說完,林墨白就抬手攔下了她的手臂,同時打斷了她的手語,“借口,這都是借口!”
舒窈苦笑,表示他若不信,那也沒辦法。
“事到如今,就不能把一切都告訴我嗎?”林墨白再度看向她,咄咄的目光中,滿含著太多的柔情。
她詫異的一愣,無措的視線,跌進他的星眸中,一時間,複雜的感覺在心底滋生。
林墨白又拉著她的手,歎氣的說,“化驗結果我都看過了,你的嗓子,當初根本不是什麽發病導致的,是被人蓄意毒啞的,而這一切,你始終都知道,卻默默的一個人在忍受著,到底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舒窈從未想過,自己一直隱忍藏匿的秘密,有一天,會這樣輕而易舉的泄露。
她更不會知道,此刻的玄關門外,厲沉溪高大的身影,正行徑至此,聽到裏麵人的聲音,腳步頓下了。
諱莫的俊臉上,神色變幻莫測,幽沉的眸低,一閃而逝的雜亂快速閃過,最終化為了烏有沉澱。
“十幾年前,是誰把你毒啞的?那個人是誰?”林墨白的質問聲再啟,不高不低的,在舒窈耳畔持續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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