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猜猜。”
“猜不出。”
“嗬嗬，其實我也猜不出，邊走邊看吧。”
剛和老栗打完電話，管雲飛打過來了：“秋彤出來了？”
“是的，剛回家！”我說。
“孫棟愷和你一起去接的？”管雲飛說。
“嗯，還有曹總一起去的。”我說。
“曹莉也去了……他們神情如何？”
“看起來都挺好的。”
“嗬嗬……”管雲飛笑起來，接著說，“晚上的飯局安排好了嗎？”
“是的，安排好了！”
“嗯，你覺得這事結束了嗎？”
“當然結束了啊，秋主任回來了，自然是結束了！”
“嗬嗬。”管雲飛又笑起來，然後就掛了電話。
管雲飛給我打來的這個電話讓我隱約感到他是不會就此罷休的，他想借助此事窮追猛打。
這正合我意，正是我要做的附加題。
隻是，我這附加題到底能不能做對，要看管雲飛的表現了。當然，雷征也不是吃素的，一招受挫，未必就會讓管雲飛進一步得逞。
走著看吧。
下午上班，去了孫棟愷辦公室，他正心神不定地坐在那裏抽煙，看我進來，招招手，讓我坐在他對麵。
“你喝酒了？”孫棟愷說。
“嗯，是的。”我點點頭。
“怎麽？心情不好？”孫棟愷說。
“嗬嗬。”我笑了下，沒有回答。
“要學會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和真實情緒，你到底還是嫩啊！”孫棟愷搖搖頭。
我撓了撓頭皮：“我記住了！”
“你必須要讓大家感覺到，秋主任安然無事回來了，這是值得祝賀的好事，這是喜事，你要讓大家感覺到你內心的喜悅，”孫棟愷說，“當然，你這酒氣也可以讓大家理解為是因為高興才喝的，倒也是歪打正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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