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伴隨著敲門聲,外麵傳來曹莉的聲音:“亦克,起床了,吃早飯了!”
我忙起床,穿上外套,打開房門,門口正站著孫棟愷和曹莉。
“我昨晚是怎麽了?我怎麽回來的?”我看著孫棟愷和曹莉結結巴巴地說。
“還說呢,昨晚你和同學聚會喝了多少高度酒啊?是不是喝死了啊?”曹莉說。
“同學聚會?喝酒?”我喃喃地說,“我喝酒了嗎?”
孫棟愷搖搖頭:“小亦,我記得你酒量是不錯的,看來你昨晚確實是喝了很多啊,還不是一般的多。我和曹莉出去逛街回來正好遇到你同學從車上把你架下來,他們說你一時高興,喝大了,喝醉了。
你喝得真是爛醉如泥啊,完全沒有了意識,渾身都是酒氣,我和曹莉叫你都沒有反應,你兩個同學把你架到房間裏,房卡還是你同學幫你掏出來的。這幸虧和你喝酒的是同學,知道把你送回來,要是換了其他的場合,那可就難說了。”
“是這樣?”我說。
“是的,我從來沒見你喝成這樣過,真的就是爛醉了,酒精把你的大腦都燒糊了吧,一點知覺反應都沒有了,就知道呼呼大睡。”曹莉說。
“額……”我愈發感到暈乎了。
“小亦,是不是最近大喜大悲的事情太多了,見了同學,找到發泄的機會了,所以才喝大了啊?”孫棟愷帶著關切的表情說。
我木然地點點頭:“嗯。或許是的。”
“什麽或許是,我看一定是。好了,洗漱下到樓下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們就要飛回海州了,我和曹莉先去餐廳了。”孫棟愷說。
我又點點頭。
然後孫棟愷和曹莉就走了。
回到房間,我邊洗漱邊琢磨,卻愣是沒有琢磨出個道道來。
昨晚送我回來的人顯然不是我們的人,那麽,既然不是他們,就應該是皇者的人。可是,我怎麽突然就會失去知覺了呢?我這渾身的酒氣又是怎麽來的?失去知覺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呢?送我回來的人和皇者有關係,那麽,和伍德會不會有關係呢?
還有,皇者昨晚倒地有沒有早就發覺了我的跟蹤,是直到我到了那房間門口準備偷聽的時候才發覺還是早就察覺了呢?既然發覺我在偷聽,為何又把我如此這樣的灌上酒弄回酒店房間呢?皇者這會兒在幹什麽呢?
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子裏盤旋,昨晚發生的事情好像是一場遊戲,又是一場夢。
吃完早飯,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等車的時候,孫棟愷去和幾個同行道別,曹莉在我身邊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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