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將秦露的小腳放在手裏,開始揉搓她的腳脖子。
我的用力不重,恰到好處。
“哎,好舒服,你的手藝真不錯。”秦露說。
我抬頭看了一下秦露:“秦露——”
“嗯。”
“剛才來的路上你哭了,為什麽?”
“沒有啊,我沒有哭!”
“那我都脖子感覺到了,濕乎乎的東西在流淌。”
“那是雪融化流的。”秦露說。
既然她如此說,我就不再堅持了,繼續給她推拿揉搓腳脖子。
“你一開始以為我是來酒店吃飯的?”秦露說。
“是的。”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在酒店有開的房間,是不是?”
“是的,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你也不必一定要告訴我。”
“你覺得我會不會告訴你?”
“告不告訴對我都沒有什麽意義,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告訴我!”
“為什麽?”秦露說。
“不為什麽,隻是我對此沒有興趣!”我說。
“但你心裏其實一定會對此有一些猜測和想法。”
“沒有!”
“你撒謊!”
“我說了沒有,當然你非要說我撒謊,我不辯解!”
秦露不說話了,低頭怔怔地看著我。
我也不說話了,專心給她推拿。
“剛才你背我的感覺真好。”一會兒秦露說。
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秦露,沒有說話,又低頭繼續推拿。
“真希望那路永遠也走不到頭啊,唉……”秦露輕輕歎了口氣。
“這世上就沒有不到頭的路,再長的路也有盡頭。”
“就像人生一樣是吧,再長的生命,也有盡頭。”
“是的,沒有不死的人,早晚都得死,活一天少一天了。”
“也可以說是活一天多一天了。”
“都有道理!”
“亦克——”
“嗯。”我沒有抬頭。
“剛才,路上,我親你的時候,你感覺好不好?”秦露說。
“額……”我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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