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秦露說。
“沒問題!”我說。
“你今晚沒回酒店吧?”秦露說。
“是的,我現在就在我夥計這裏的,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裏住,長談一夜,敘舊哦。”我說。
“那好吧,祝你玩得開心!記住欠我一頓飯啊!”秦露說。
“嗯哪,記住了,沒問題!”我說。
打完電話,我放心了,閉上眼睛,想睡會兒。
可是,卻無法入睡,一閉上眼睛,就想起了今晚遇到攝影師的事,想起他說的那些話,想起海竹做的那些事。
大腦又亂糟糟了,心裏不由平添了幾分苦楚和悲涼,還有巨大的迷惘和空寂。
窗外的夜雨繼續在下,淅淅瀝瀝,空氣有些濕悶。
我的心也隨著這夜雨變得異常煩躁起來。
在這南國的夜雨裏,不由又想起了秋彤,此時,她應該已入夢,此時的她會知道我在遙遠的南國想著她嗎?此時的她會想到我很快就要越境進入和她曾經共生死的金三角嗎?
雨打窗欞,發出輕微的聲音,心裏的愁緒也像這夜雨,攙棉不斷起來。
夜雨敲窗,灑落在滕衝寂寞的夜晚。
窗前聽雨,雨聲幽幽,聲聲滴在心上。我把心丟在風中,把心事掛上了枝頭,那些紛亂的觸角,在夢裏搖曳擺動。
揮之不去的往事,曾經攙棉的愛戀,湧上心頭,牢牢的抓住我的心。
今夜,海州是否也在下著雨?那個虛幻的世界裏是否也在下著雨,她可曾感到這雨的淒迷?可知這是我的心雨在流淚?淚水就象這窗外的雨,一點一滴流在心裏。
這樣的夜晚,記憶的心窗,鐫刻著無法揮去的身影,我的眷戀,守著這一屋子的清冷,在這樣的雨夜裏,靜靜思念,靜靜回味。
窗前,我不覺悠悠地歎了一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房門被低低敲了兩下。
我驀然回過神,看看時間,淩晨4點了。
再過一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
我打開房門,客棧老板閃身進來:“副總司令,山裏回話了,總司令親自寫的回信,讓我們立刻送你過去。”
“這就走?”我的精神一振。
“是的,這就走,我親自陪同,還有幾個兄弟一起護送。”他說。
我們下樓,四個大漢都在那裏。
分發雨衣雨靴,全部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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