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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拋下他不管了,說明州事件你一定知道刁世傑的陰謀,但是你為什麽不提前給他報個信,結果讓他損失巨大,還死了兩個兄弟,還逼得他遠走日本,說你現在被刁世傑用糖衣炮彈打倒了,成了他那一邊的了。
還說他在日本殺了人,結果你對他不管不問,他差點就被日本的道上抓住,要是抓住,就沒命了。好不容易才逃回國內,撿了一條命。想到這裏,他就難受地不行,就悲傷地要命。我想正因為如此,李老板才會一直沒有見你吧,他對你有抵觸情緒呢。”
聽我說到這裏,伍德突然重重鬆了口氣,長長出了口氣,臉上的神情鬆弛了下來,帶著沉思的表情看著我,不語,似乎在琢磨我這些話的真假。
我不看伍德的臉,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我知道的就這麽多,能告訴你的也就這麽多了。至於你信不信,那不是我的事。”
其實從剛才伍德的表情變化看,我知道他應該是信了,我自己覺得編的沒有漏洞,他沒有理由不信。從他眼裏的神情來看,似乎十分樂意相信這個原因。
半天,伍德說話了:“亦克,我找不到不信的理由,那麽,我是該信的了。”
“你信不信,好像對我不那麽重要。”
“不,這對你對我都十分重要。”伍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輕鬆,十分開心。
我說:“你知道了李老板對你有情緒有意見你還很開心,看來你是真的拋棄了李老板了,他白把你當教父了。”
伍德聞聽一怔,接著又繼續大笑。
笑畢,伍德看著我:“亦克,我告訴你,李舜是我在日本親自帶出來的。我是他的教父,永遠都是。看問題,不要隻看表麵,看事情,不要隻看眼前。李舜既然現在對我有情緒不願意見我,那好吧,讓他使性子慪氣吧,我看他能慪多久。”
我看著伍德沒有說話,琢磨著伍德這幾句話的意思。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餓了,你也餓了吧,我要了日本料理,在這裏一起吃飯吧。”伍德說。
看起來,他心情不錯。
“不了,我吃不慣日本菜。我還是出去喝羊肉湯去,你自己吃吧。”
說著,我起身告辭,伍德也沒有挽留,起身送我到門口,然後說了一句:“亦克,你看,我們已經開始合作了。”
我衝伍德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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