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這樣勾心鬥角的活動,他不會好好去幹的。我現在是在培養他,不斷加深和他的感情,這粒棋子,到時候會有重要作用的,先養著他好了。”
“亦克是個不錯的人,有些事是不能讓他知道,不過,通過之前幾件事,我覺得他對你是忠心的,他是想投靠你。”曹莉說,“你準備把他培養成什麽?”
“培養成對我忠心耿耿的一條狗,我就是把他當狗來培養的,到了足夠的火候,我會把他放出來咬人。”孫棟愷笑著說,“現在,我需要把他喂地飽飽的。這人其實好拉攏,他就是愛錢,隻要有愛好,就好辦了。人最怕的就是沒有愛好啊。”
“你把他當狗來培養,那你把曹滕和趙達劍當什麽?”曹莉說。
“都是我的狗,為我出力賣命的狗。”孫棟愷說,“在海州集團,我需要豢養一批對我忠心耿耿的走狗。”
“那你把我當什麽呢?”曹莉說。
“我呀,把你當我的一條母狗。”孫棟愷的聲音有些淫蕩。
“去你的。”曹莉嬉笑著。
“對了,我看刁世傑看你的眼神邪邪的,你和他沒什麽事吧?”孫棟愷突然說。
“我和他哪裏會有什麽事,你亂想什麽呢?”曹莉聲音裏帶著一絲慌亂。
孫棟愷沒有說話,發出一陣意味深長的笑,然後說:“走吧,分開走,各人開各人的車,我還要回集團參加董事長召集的一個會。”
“都快完蛋的主兒了,還開什麽會。”
“這你就不懂了,這裏麵是有玄機的。我到時候準備在會上帶頭提出挽留董事長呢,我要情真意切慷慨激昂地發言挽留他。”孫棟愷說。
“你這招夠陰的。”
“無毒不丈夫。我陰,你以為他就不陰了,之前被他排擠走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中了他的陰招。我要是不陰,就會落得個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甚至更慘。”孫棟愷說,“鬥爭,從來都是殘酷無情的,越是心裏發狠,表麵上越要做的親熱,這就是演戲的功夫,就看誰的演技好。這方麵的功夫,這個演技,你今後是需要大力加強的。好好跟我學著啊。”
“嗯,好。”
“走吧。”
隨著一陣腳步聲,一切都安靜下來。
聽完錄音,我關了錄音機,裝進黑包。
我把黑包放在身邊的椅子上,點燃一支煙,想著今天他們的談話內容,突然想到,如果把這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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