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他的什麽情人或者二奶三奶之類的。
我正想讓小家夥走開,他接著又說了一句:“那女的可好看了,隻是——”
“隻是什麽?”我說。
“隻是她神情冷冰冰的,目光很淡,坐在那裏像個冷美人。”小家夥說。
我心裏一動,看著小家夥:“夥計,我說,你是不是該進去給客人續水了呢?”
小家夥看著我齜牙一笑:“你覺得該續水了是嗎?”
我說:“是的,我覺得該,你覺得呢?”
小家夥說:“我怎麽覺得無所謂,關鍵是您,您說是不是?”
我又摸出一張老人頭,卷成一卷,往前一推:“兔崽子,快續水去!”
“好來——我這就去,進去的時候,我不關門。”小家夥高興了,把錢一裝,接著就走了。
不一會兒,小家夥提著水壺到房門口敲門,隨後推門進去,他故意將門開的大大的,好讓我看的見裏麵的人,好對得住我這兩張老人頭。
我斜眼往房間裏看,直接就看到了段翔龍,隨即,看到了坐在段翔龍對過的那個女人——
看到那個女人,我一下子就頓住了,大腦嗖地一下提溜了上來!
這女人竟然是芸兒!
我幾乎有些不相信自的眼睛,不由睜大了眼睛看著,確實是芸兒!
芸兒什麽時候來的明州?她到明州來幹嘛?她怎麽會和段翔龍在一起?她為什麽要和段翔龍在一起?
我腦子裏問號一串,驚疑困惑怒火一起交織。
我專門警告過段翔龍,警告他不得再打擾芸兒,這狗日的看來沒把我的話當回事,當耳旁風了!
我不由握緊了拳頭,想衝過去狠狠揍一頓段翔龍。
可是,突然,我又呆住了!
我現在和芸兒是什麽關係?我憑什麽去揍段翔龍?芸兒和誰在一起,我有什麽資格去過問。
又是一連串的反問在我的腦海裏盤旋。
我看到芸兒的表情此刻果真很高傲冷漠,冷若冰霜,眼皮都不抬,不正眼看段翔龍,而段翔龍卻表現地有些低三下四,滿臉堆笑對芸兒在說著什麽,似乎像是下級在給上級匯報工作。
我大惑不解,這是幹什麽?難道芸兒和段翔龍見麵不是私事?難道芸兒是代表刁世傑來見段翔龍的?她突然跑到明州來在這裏見段翔龍,到底是有什麽事呢?
思考間,小夥子已經續完水了,退出房間,接著緩緩關門。
在門即將關上的一瞬間,我看到芸兒的眼皮抬了一下,有意無意斜眼往外瞥了一眼,似乎正瞥到我的方向。
我下意識低下頭。
再抬起頭,房門已經關死了。
大廳的燈光比較暗,我覺得芸兒不會看到我。
可是,我也看不到段翔龍和芸兒了!
我的眼睛死死盯住關著的那扇房門,一時不得其解,發了半天怔。
我想起自己今晚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站起來,結賬離開了咖啡廳,直接去了電梯,到了9樓的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裏隻有我自己,我放下包,坐在沙發上,打量了下房間,摸出李舜給我的那個紙條,摸起茶幾上的電話,按照李舜給我的號碼,撥通電話。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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