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秋彤走過去,走近秋彤,雖然她已經擦拭了臉頰,我卻依然能看到她臉上未幹的淚痕,還有不曾撫平的憂傷和惆悵……
我緊緊咬住嘴唇,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對秋彤笑了下:“秋總,雪中的奧帆賽基地好看嗎?雪中海景美嗎?”
秋彤微微點頭,輕聲說:“好看,美!”
顯然,秋彤的回答是在敷衍,是心不在焉。
“秋總,我剛才站在這裏,似乎聽見你在喊什麽?似乎是個名字,叫什麽客客,你是在喊什麽人嗎?”我突然對秋彤說。
秋彤的身體一顫,麵部表情輕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意識到她剛才忘記了我的存在,忘記剛才我站在何處,抬眼看著我:“你聽覺倒是不錯,什麽客客?我哪裏喊了?我是剛才被寒風刺激了呼吸道,咳咳了兩聲……咳咳……”
“哦……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在喊什麽人!”我說。
“這裏附近除了你沒有別人,我還能叫誰呢?”秋彤落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我想回去了。”
邊說,秋彤邊徑直往回走,腳踩在雪地上發出輕微的哢嚓聲音,同時伴隨著她的一聲歎息。
我在後麵跟了上去,往酒店方向走。
我們抄近道回酒店,穿過一條彎曲的馬路。青島老城區的馬路沒有一條是南北東西走向的,也沒有一條是直的,都是彎彎曲曲的,很多路口不是十字路口,很多是三岔、五岔、六岔甚至是七岔路口。馬路都不寬,很多是單行道。
路上行人稀少,風雪依舊在肆虐,我和秋彤走在路上,卻無心看風景,各自懷著心事,默不作聲。
突然,秋彤站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馬路對過一家銀行的ATM機的方向——
我順著秋彤的眼光看去,模模糊糊看到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似乎是有人躺在那裏。
“秋總,你——”我看著秋彤說。
“這麽冷的天,躺在外麵,會凍死的——”秋彤說,“你看,那裏有個人躺在地上。”
“要麽是流浪漢,要麽是醉酒漢。”我說。
“北方的嚴冬,對流浪漢和醉酒漢來說,都是致命的,每年都會有很多人在戶外凍死。”秋彤歎了口氣,突然眉頭又皺起來,抬腳就往馬路對過走。
“秋總,你要去幫他——”我跟隨在後麵。
“你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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