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給我安排什麽任務?莫非,要執行什麽暗殺迫害任務?那樣的話,豈不是相當棘手?
見我沉默,陳富生接著問了一句:那個,那個方案的事,進展的怎麽樣了?
我歎了一口氣,直言道:對不起陳先生,真的,真的很難下手。這個事兒,不好弄。我再想想辦法吧!
陳富生道:好。我也不逼你,你盡力而為。一定不要讓由老頭看出什麽破綻來!
我點頭:明白了陳先生。
掛斷電話後,我回味了一下陳富生的話,讀懂了他的目的,其實是想讓我早些回天龍。
但是由夢如此,我怎能安心而回?
返回病房後,我們簡單地吃了點兒東西。由局長夫妻二人,以及程心潔,不時地出去溜達溜達,借以給我和由夢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
我與由夢說了一個小時的話,然後她困了,輕輕入眠。我靜靜地守護著她,直至次日淩晨。
早上七點鍾左右,我們共同吃過早餐後,由局長開始含沙射影地下了逐客令:“小趙啊,回大隊看看吧,幾千號人等著你號令呢!由夢這邊你盡管放心,初步的治療方案已經出來了,今天估計就能實施。具體的進展,我們會給你通電話!”
由夢也催促道:“是啊趙龍,我沒事的!放心吧!”
我迫不得已地點了點頭。
八點鍾左右,費副市長的胖隨從把我的車子開了過來。車子已經修好,換了兩個車門,煥然一新。
胖隨從還客氣地轉達了費副市長對由夢的關切,並對此次撞車事件,致以真誠的歉意。對此,我倒是有些詫異了,堂堂的一個副市長,怎麽會對我如此恭敬卑服?更何況,我現在已經退役多時了!
莫非,真如由局長所言,費副市長與陳富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接近我和由局長,是有什麽特殊的目的?
八點四十分,我載著程心潔,驅車回返。
這一路上,我總覺得心裏沉甸甸的,像是壓了塊石頭。
剛剛駛到大隊部門口,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付聖依打來的!
付聖依在電話哭的厲害:趙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啊,我,我都委屈死了!
我詫異地追問:怎麽了聖依?
付聖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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