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說:是,是男的。當然是男的。
程心潔道:我怎麽聽著不像呢?肯定是女的,哼,是不是?
我頓時愣了一下:瞎說。你聽到了什麽?
程心潔道:我聞到了,聞到了一股胭脂味兒,香水味兒。還有,還有酒味兒。姐夫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驚詫地怔了怔:沒有。沒喝酒。好了心潔,我明天回去,回去我還有事要找你。
程心潔突然提高音量:等等!
我問:怎麽了?
程心潔幾乎是沉默了一下,道:姐夫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那樣對夢夢姐?你知不知道,她哭的好傷心,好傷心。她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然後打電話問我,她一個勁兒地哭。你喝了酒也不能這樣對夢夢姐啊,她那麽愛你。
我意識到由夢把一切都告訴程心潔了。這樣也好,我自認為不是我的錯。
我對程心潔道:她怎麽愛我?愛我,難道還要紅杏出牆?
程心潔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了解我姐。
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還是發生了!好了,我現在不想提你這個寶貝姐姐,等我回去,我有話要問你。
程心潔道:姐夫你太過分了你知道嗎?我夢夢姐和那個曼本瑞根本沒什麽,曼本瑞其實是我姐的……
程心潔半天沒吐出下文,我替她補充道:是你姐的新任男朋友,跨國男友,是不是?哼,都那麽親密了,你還替她放煙霧彈!我今天把那個美國佬狠狠地削了一頓,痛快!真他媽的痛快。
程心潔道:姐夫,你怎麽說這麽難聽的口頭語?姐夫你趕快回來吧,我有事,有事要跟你說。
我道:有事明天再說,今天沒空。
程心潔道:我真的有事,急事。
我道:好了,明天見,再見。
我兀自地掛斷了電話,使勁兒籲了一口氣。
我的激情,被這個電話攪和了一下,褪卻了大半。
而金鈴卻不失時機地將滑膩的身子纏在我身上,纖纖細手在我身上遊走。
也許是因為程心潔的這個電話,我的酒勁兒褪去了幾分。
但是在金鈴的挑逗之下,我的激情重新燃了起來。
金鈴看起來相當激動,甚至是瘋狂。她擁摟住我,情緒激動地道:“趙龍,今天,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最高興了!”
我偏偏將了她一軍:“是麽,那我天天讓你高興!”
金鈴羞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嘍!”
也許老天在故意提醒我,讓我恢複了幾分理智,正當我和金鈴和激情如火如荼的時候,又一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們停止了舉動,金鈴再次推我起來接電話。
我的情緒遭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不耐煩地摸過手機一瞧:是由夢!
我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子。
也許是酒勁兒醒了,一種強悍的負罪感,湧上心頭。
我瞧了一眼身邊一絲不掛的金鈴,更是愕然無比,我甚至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覺得這一切恍然如夢。
金鈴見我遲遲不接電話,將火熱的身子靠過來,伸手在我肚皮上揉捏著,輕柔地問:“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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