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那小姐是筆名叫小雪,我記得有人這麽叫她……”
“噴惡心,還筆名,你以為是記者寫書的啊,連藝名都算不上……”晴兒說道,“我才沒那情趣打聽這個……哼……那我就信了你了……看你態度還算老實,理由還算合理,坦白還算詳細……告訴你,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發現你今晚在外麵有事……”
我做大吃一驚狀:“什麽意思?難道你有千裏眼?莫非你能掐會算?”
晴兒有些得意地說:“幸虧你今晚老老實實坦白了,不然,我給你沒完……看在你主動交代的份上,看在你立場還算堅定的份上,我暫且就饒了你……”
我又做急切狀:“你還沒發現你是怎麽發現的呢?”
晴兒更加得意了,說:“哼你以為你就那麽幹淨利索走了,沒有留下罪證?我告訴你,你襯衣領口上有口紅唇印,我剛才給你收拾衣服的時候發現了……我剛才氣死了,氣的都不想理你了……我暗地在琢磨你到底和哪個小妖精在鬼混,我正打算明天開始跟蹤你捉奸呢……幸虧你主動說出來了,不然,可就真的要冤枉某些人了……”
我知道晴兒指的某些人是誰,心裏不由有些後怕,幸虧我腦子反應快,及時想出了這個良策,挽救了革命挽救了黨。
在我眼裏,我和柳月共同的事業就是革命,柳月就是我的黨。
我說:“啊襯衣上有口紅,我怎麽沒發現呢?”
晴兒說:“傻瓜,在領口上,你要是不照鏡子,當然看不到了?以後,你是領導了,這樣的場合少不了,我可是警告你,潔身自好,別弄那些花事,別帶髒東西回家……”
我忙老老實實點頭:“嗯……聽老婆的話跟黨走!”
說完這話,我心裏一跳,跟黨走,我的黨是誰?我要跟誰走?又要走到哪兒去?
晴兒這會似乎前嫌盡釋了,沒有任何懷疑了,情緒好起來……
等一切平靜下來,我從眩暈中回過神來,看到了身邊正閉眼迷醉著的晴兒。
我的心一陣顫栗,心裏瞬間升騰起巨大的苦楚和失落……我將自己從山頂狠狠地摔向了無底深淵……
我躺在床上,無力無神地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腦子在夢想和現實之間來回交織……
我心裏一陣悲酸,突然想哭,卻哭不出來。
我欲哭無淚。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12點才起床,吃完午飯,去了辦公室,回味著昨晚的一切,怔怔發呆。
這時,陳靜推門進來了,笑嘻嘻地說:“江總好!”
我看看陳靜,說:“陳主任好,有事嗎?”
陳靜說:“聽說昨晚梅玲喝的爛醉,半夜醉倒在衛生間門口,被你發現了,通知門衛送到醫院去的……”
我說:“是的,你怎麽知道的?”
陳靜說:“今天一上班大家都知道了,嘻嘻……梅玲在醫院打吊瓶呢,說是酒精中毒,各部室的主任聞風而動,幾乎都帶著禮物和鮮花到醫院去探視了,就我沒去,哈哈……”
我說:“哦……那梅玲現在呢?酒精中毒嚴重嗎?”
“不嚴重,中午就出院了,下午就上班了,我剛才到你這裏的時候,看到她進馬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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