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和柳月一起進山(1/4)

我不由打了一個寒噤,雖然房間裏很熱。


我躺在沙發上,帶著無限的憂傷和思緒,不由歎了一口氣,人生就是命運,性格決定命運,隨波逐流吧……


我突然感到了人生的一種悲涼和愁苦,心裏無限惆悵起來……


我在落寞和獨孤中慢慢睡去,夢裏見到了我那黛色的貧瘠的連綿的大山,還有那每日裏我坐在大石頭上眺望著慢慢西下的如血殘陽……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柳月一起會和,帶著一輛大貨車,車上裝滿了米麵和豬肉,進山了,去給石屋村的鄉親們送年貨。


這是我和柳月第一次一起去石屋村,去我的大山,我那生命中注定留下難忘記憶的大山。


我不知道此刻柳月是怎麽樣的一種心情,而我,想起那大山裏的一年,想起那一年裏心的苦痛和煉獄,不由百感交集……


大山裏,石屋村。


當遠處最高山峰頂端的最後一縷夕陽逝去,夜晚的屏幕也就拉上了,半山腰裏的石屋村開始籠罩在深沉無邊的暗夜中,尖利吼叫的山風在嗚嗚地拍打著窗欞,像是晚歸的孩子在拍打著家門。


月光冷照,偶爾傳來幾聲狗吠,整個大山似乎都已經昏昏睡去,隻有那溫暖的山民小屋裏酒趣正酣,男人們擠在一起,燒得熱滾滾的土炕把寒冷顫抖趕到了屋外,隨便擺上幾個小菜,隻有大碗大碗地喝酒,菜是很少動的;謂之猜拳聲碰杯聲聲聲暖耳;女人們坐在炕下,應合著男人們的話茬,不時暖壺酒,端碗水,再切上一大盤的鹵牛肉。三個女人一台戲,各自的男人在酒桌上,底下的女人們就東家長西家短地瞎聊起來。


不知什麽時候月已西沉,大家才三三兩兩地散了,女人扶著自己搖搖晃晃的男人,一邊罵一邊緊攙著道小心。男主人打起了鼻鼾,女主人不得不一個人收拾殘局,鋪好被褥,爾後把男主人拉進了被窩,熄了燈。幾縷月光溜了進來,撫摸著男人的臉,像是女人的手,看著自己熟睡的男人,女人歎了口氣,微笑著睡著了。


外麵的雪積了半尺,狗也在自己鋪著穀草的窩裏睡著了,亮就輕巧巧地倚在樹枝,冷清清地對著天地,還有地下熟睡的人和狗;每個人明天都會醒來,我相信,也許明天仍會寒冷刺骨,而人的心不會寒冷,掃雪喂狗。


這一副安寧祥和的山村夜景,也是我在大山裏無數次經曆過的場景,這種場景,在我離開大山後,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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