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真的和晴兒成了好朋友,關係處的很融洽,抽空還經常在一起說些悄悄話,神態親昵。
晴兒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誇讚陳靜,說陳靜這人其實真的不壞,為人很實在,很耿直,很熱情,特別是對自己還親如姐妹。
秦娟沒事的時候,也經常來我們這裏幫忙拾掇房間,打掃衛生,做晴兒的下手。
柳月自從去了北京和西京,就一直沒有見到她。
柳月在江海的時候,我雖然不是每天可以見到她,卻感到心裏很踏實,仿佛她就在我身邊,這讓我做事和生活都感到很貼近你,很有底氣。柳月出去了這麽久,還沒有回來,我的心裏總是覺得空蕩蕩的。
我不知道柳月到西京和北京到底是跟什麽,是去落實什麽事情,到底是公事還是私事,她不告訴我,我也問不出來。
沒有柳月的日子裏,讓我常常在忙碌之餘感到幾分失落。
我除了失落,心裏還時常湧起對柳月的思念和牽掛,不知道柳月在外麵過得好不好。
一個女人,孤身在外,奔波飄零,該是怎麽樣的滋味?
深夜裏,我有時候會醒來,腦子裏全部都是在外的柳月,思念著想念著牽掛著柳月,不知她何日歸來。
柳月走之前和我說話時的表情我曆曆在目,那種堅毅和堅定,那種執著和堅強,讓我經常從心底裏生出一種骨氣和種氣,還有一種鼓舞和激勵。
就這樣,每日裏,我帶著迷惘的惆悵,帶著忙碌的遐想,帶著穿梭的掛念,讓柳月在我的腦海裏閃回和出沒。
楊哥一直沒有出現,他不出現,我也不想他,甚至有時候想不起他了。
我對楊哥在我出事之後的表現一直耿耿於懷,他竟然故意瞞報,不告訴柳月,這是我不能接受的。雖然我知道他的用途和用意,我明白他的心思和所想,我也知道自己應該換位思考去理解他,可是,我的心裏就是接受不了。
改變一個人容易,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卻很難。
這段時間的工作比較順利,自從出了那件事,自從陳靜給劉飛來個一場旁敲側擊的冷幽默,劉飛再沒有惹出什麽事端。
劉飛不給我們出難題,我們自然也不會給他出難題,我們正需要和諧的發展和工作環境。
梅玲依舊每日來回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各種場合,從辦公樓到工地,從酒店到舞廳,從賓館到領導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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