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稿子還沒趕出來,得抓緊寫了……”
確實,我前幾天采訪的一個非事件性新聞,因為時效性不強,拖延了一下,還沒寫稿。
“嗯……”晴兒也起床,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的寫字台上,然後又重新上床,躺下。
我洗了一把臉,就開始寫稿子。
我寫起稿子來依舊很專心,晴兒在床上安靜得躺著,我在床邊的寫字台前奮筆疾書,幾乎忘我。
一個小時後,我寫完了,鬆了口氣,轉了下頭,突然看見晴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卻沒合上,正一眨一眨地看著我。
我收拾好稿子,看著晴兒:“晴兒,看著我幹嘛?咋不睡覺?”
“睡不著,想看你……”晴兒枕著一個枕頭,懷裏抱著一個枕頭,在床上半打滾地狀態,神色有些沉鬱。
“我有什麽好看的?”我笑了下。
“一個多月不見你了,當然想好好看看你……”晴兒依舊躺在床上,嘴巴鼓了起來:“你不想看我?你不想我?”
“我……”我看著晴兒,欲言又止:“我……我值得你這麽想嗎?”
“你你什麽意思,你怎麽冒出這句話?”晴兒瞪著我:“你當然值得我想,你是我未婚夫,我當然想你,你是我生命中的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我對晴兒的話無動於衷,心裏隻是感覺有一種東西在無底的深淵裏急速下墜……
“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學校?”我又冒出一句。
“犯病啊你,我剛來就問我什麽時候回校,我當然是明天下午回去了,不過,後天回去也行,你要是有時間,我就多陪你一天……”晴兒坐起來,靠在床頭,抱著枕頭,看著我。
“哦……那就是說,你今晚要在這裏住了?”我又說。
“是的,廢話,你今天怎麽了?這麽反常,”晴兒伸手摸摸我的額頭:“不發燒啊……”
我心裏一陣緊張,心跳得厲害,我在想應該找個時間和晴兒好好談談,事情已經無法再回避了。
“你不發燒,額頭咋這麽多汗?”晴兒掏出紙巾給我擦汗,又說:“是不是這幾天用腦過度,身體發虛了?”
我心裏更加緊張,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走,咱們出去走走,到河邊散散心,看看秋天的風景……”晴兒起床穿上外套,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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