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年男人是廖宇的病友,在這個病房裏住了大概半個多月了。
中年男人見大家都吃驚地看著自己,解釋道:“我是省寄生蟲病醫院的醫生,就我這半個多月的觀察,覺得廖宇和我們的病情根本不一樣,她很可能是另外一種病。”
“什麽病?”魏麗麗急吼吼地問道。
“很可能是寄生蟲感染。”中年男人不是太確定,又問廖宇:“姑娘,你平時喜歡不喜歡養寵物啊?比如貓啊狗啊什麽的。”
“不喜歡,”廖宇搖了搖頭,接著又說,“不過我最近的確養了一隻狗,就是他。”
廖宇指著華青。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瞬間就釋然了,這隻狗的名字,肯定跟小夥子的名字一模一樣。
“那你平時經常不經常跟他親密接觸啊?”中年男人說著,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華青。
廖宇以為是說華青呢,撇著嘴說:“誰跟他有親密接觸嗄,八百年了,我一次也沒有見過他。”
中年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不是說他,是說你養的那條狗。”
廖宇臉紅了,嘟嘟囔囔地說:“我還以為你說他呢,誰稀罕跟他親密。”
中年男人看的出來,廖宇肯定非常喜歡華青,而兩個人又不在一起,廖宇為了寄托思念,就把所有對華青的感情都傾注在了狗的身上,雖然她自己說不是很喜歡寵物,但跟那條狗肯定特別膩歪。
中年男人又問了一句:“姑娘,你就直接說跟狗有沒有過多的親密接觸吧,這樣對分析你的病情有很大幫助。”
廖宇紅著臉說:“有。”
“頻繁不頻繁。”
“隻要一閑下來,我就抱著它玩,有時候還親它幾口呢。”廖宇看著華青,好像說的不是親小狗幾口,是咬華青幾口。
“衛生方麵呢,你經常不經常給它洗澡。”
“經常,幾乎每天晚上我都把它泡在浴缸裏,一直到把它徹底弄幹淨了,才把它抱出來,等把它身上晾幹了,才讓它鑽到被窩裏睡覺。”
“你的意思是說,你經常和狗用一個浴缸,經常和狗在一個被窩裏睡覺?”
廖宇點點頭,糾正道:“不是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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