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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駛出市區，柯藍流淚了，滴滴答答的，卻無聲。
廖宇隻是給她遞上紙巾，什麽也不問。
柯藍終於罵出來：“奶奶的，老娘肚子裏這個東西原來是個狗雜種。”
廖宇心裏一動——看看，我就知道不是華青的。
但她仍然沒有問。
“奶奶的，沒想到老娘的第一次，竟然便宜了楊鈺那個狗雜種。”
原來是楊鈺！——廖宇心裏猛地一震。
“廖宇，你說我怨不怨？”
華青比你還怨呢，至今還背著黑鍋，被這件事壓得抬不起頭來。老娘更怨，如果不是你丫從中攪和這一下子，沒準我和華青已經結婚了。
這句話廖宇隻是在心裏喊的。
一路上，兩個人再沒有說話。
車停在霓虹廣告公司駐汴州辦事處，廖宇下了車就喊：“馬寒，馬寒。”
出來的是長駐辦事處的小美，長的也很美，聲音也很美：“廖經理，你來了。”
“馬寒呢？”
“馬寒剛剛出去。”
“跟誰一起出去的？”
“楊鈺，還有另外一個人。”
柯藍從車裏甩了出來，像子彈從槍膛裏射出來一樣。
“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柯藍幾乎是在衝小美吼。
小美詫異地看看柯藍，搖搖頭說：“不知道。”
柯藍拽住廖宇，像拽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趕快給馬寒打電話，讓他無論如何不要刪那段視頻，楊鈺給他多少錢都不要刪。”
廖宇給馬寒打了過去：“馬寒，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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