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牙疼的都快要了小命啦!
呲著牙咧著嘴打電話給魏大夫,魏大夫告訴他:“你這是火牙。”
可不是火嗎?自己一夜之間在同事們的眼中變成了禽獸,能不上火嗎?
可柯藍懷孕又是鐵板釘釘的事實,華青不為自己辨解,就等於默認了自己是流氓,如果替自己辯解,那就成了十足的小人。
華青隻能孤獨地忍受著牙疼的熬煎。
牙疼弄的他腮幫子又腫又大,他沒臉去上班,原來大家熱辣辣的眼神,突然變得全都像刀子。
魏大夫安慰他:“這種病你千萬不能再上火了,安心靜養,估計十天半個月也就好了。”
十天半個月?
不行!這絕對不行!
這不是讓大家誤會他要自絕於人民自絕於黨嗎?
“有沒有快一點的治療辦法?”華青著急地問道。
魏大夫顯得很猶豫:“有一種治療辦法倒是挺快的,可好多年沒用了,估計那種東西很難找到。”
魏大夫說的那種東西是尿罐,是一種瓦灰色的瓦罐,隻有這種瓦罐能行,鐵罐子膠罐子木頭罐子玻璃罐子都不能代替。
而且必須是用了兩年以上的尿罐,具體方法是拿煮沸的熱水倒入尿罐裏,將嘴巴張開,貼在尿罐的上沿熏蒸,每次一個小時,間隔十二小時再熏蒸一次,連續熏蒸兩次就差不多好了。
廖宇雖然生華青的氣,但見他疼的滿地打滾的樣子,心裏又不落忍,就滿世界跑著找那種瓦製的破尿罐,忙活了一整天,也沒有找到。
楊聰聰說:“廖宇姐,華青這貨都把你傷成那樣子了,你還管他?”
廖宇瞪眼:“能看著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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