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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鑫耷拉下臉,衝司機喊道:“你這個人怎麽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靠,你丫也真他媽敢開牙,還香還玉呢,簡直比他媽臭狗屎還臭。”司機梗著脖子怪叫。
萬鑫怒了,惡狠狠地瞪著司機,叫道:“你看你那熊癡嘛哈的屌樣,一臉的疤豁子,黑的跟塊炭一樣,還嫌棄老娘呢,你這破車,今天老娘還不坐了。”
萬鑫彎著腰向車下走,司機狠狠地踹了她一腳,罵道:“快滾你媽的蛋。”
萬鑫還沒有站穩腳,就開始後悔了,夜幕四合,荒野茫茫,她對著天空長歎了一聲,一時間英雄氣短,咬著牙爬上了車廂。
北風呼嘯,寒氣襲人,大風裹著車廂裏的煤渣,生硬地打在萬鑫的臉上,像刀子剌著一樣疼,萬鑫心裏那個恨呀,恨那個缺德的司機,恨陰險狡詐的陳佳,恨所有的人。
最恨的,就是華青了,如果華青此刻站在她麵前,她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不行,這次絕對要讓華青身敗名裂,遺臭萬年。靠著這種信念的支撐,萬鑫在刺骨的寒風裏,勉強挨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萬鑫徑直走向陳佳的宿舍,一腳踹開了房門。
陳佳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悶鈍的撞擊聲,嚇的一個勁往被窩裏出溜,戰戰兢兢地問:“誰?”
“快把燈打開,這黑燈瞎火的,你丫怎麽能看見老娘是誰?”萬鑫惡狠狠地叫道。
聽出了萬鑫的聲音,陳佳窸窸窣窣地摁下了床頭的開關,看到萬鑫時,陳佳又情不自禁地往被窩裏縮了縮:“你到底是誰?”
“你說老娘是誰?操你個媽的。”萬鑫撲向陳佳,伸手就要掀她的被窩。
“真的是你呀!萬鑫,你丫是怎麽搞的,怎麽跟個剛從煤窯裏扒出來的煤黑子一樣。”陳佳的聲音裏有幾分驚訝,也有幾分好奇。
“甭他媽廢話,趕快給老娘弄點熱乎的來。”萬鑫實在受不了了,進了這溫暖如春的房間,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就像冰塊一樣。
陳佳掀起被窩一角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對萬鑫說道:“我已經睡下了,不方便下去,你自己打開飲水機自己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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