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鑫忐忑不安地走向楊聰聰的宿舍,她心裏非常明白,像楊聰聰這種貨色,完全屬於那種感情用事的奇葩,把她拍舒服了,一時三刻就褪褲子,也不圖什麽,隻是追求刺激,追求好玩。
事後,總是沾沾自喜地跟別人標榜:老娘又拿下一個雛兒,加上這個,老娘已經拿下一百個雛兒了。
楊聰聰心裏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現如今這滿世界的,連一個麻雀雛兒都難找,何況那些心花的像女人褲頭一般的臭男人?還他媽雛兒呢?是他娘那腳。
楊聰聰有兩個心病,一個是因為華青而生出來的,華青在女人堆裏混了這麽久,竟然沒有什麽桃色新聞,除了被廖宇的媽媽逼迫著弄了那一下子,再沒有其他的花邊風波。
雖然公司裏有不少女人對華青有想法,可不論怎麽費勁,華青也沒有怎麽滴,她們完全是屎殼郎攆屁——瞎慌。
楊聰聰篤定華青是個正兒八經的雛兒,即便不是雛兒,也是個幹幹淨淨的男人,能被這樣的男人收拾一家夥,絲毫不亞於吃了唐僧肉,那可是要美的冒鼻涕泡了。
楊聰聰的第二個心病是因為楊鈺,楊鈺雖然花心,但家世好,人又長得瀟灑,屬於瓤不好皮好的那種,楊聰聰想從他身上撈取個名分,至於花不花心,管他媽的呢,他花心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萬鑫準備利用華青和楊鈺這兩根針,好好刺刺楊聰聰的麻穴,不過她有點吃不準,楊聰聰是他媽屬驢的,刺的不是地方,撂起蹶子來可不得了。
萬鑫剛把門推開一條縫,鼻子剛剛伸進去還沒看到臉呢,楊聰聰就開始罵上了:“滾你媽的蛋,你丫他媽的還想害老娘啊。”
萬鑫把頭伸進來,嘿嘿笑著,臉皮沒有一點彈性:“我怎麽會害你呢,咱姐們誰跟誰呀,我害誰也不能害你呀。”
“還說沒害老娘,今天馬寒和華青的事,就是你他媽搗的鬼,老娘不是傻子,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這事我得給你說清楚,要不然我可就冤枉死了。”
萬鑫走近楊聰聰,在床邊坐了下來,陰沉著臉說:“你還埋怨我呢,你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有多嚇人,要是遲一步,你丫就被馬寒那貨給糟蹋了,馬寒什麽人啊,萬一要被他糟蹋了,你還不得一輩子像懷孕似的嘔吐啊。”
“他敢,她要是敢玷汙老娘,我一時三刻就讓他成太監。”楊聰聰咬牙切齒地說。
“馬寒自己是沒那個種,可背不住有人在後麵扇陰風點鬼火呀,我親眼看見了,楊鈺那小子把馬寒扇乎的,二哥都能把牆捅一個窟窿。”
“奶奶的,他這不是惡心老娘嗎?”楊聰聰怒氣衝衝地罵道。
“他還真是成心惡心你,誰讓你像一個橡皮糖一樣老是黏著他呢,楊鈺說了,你就像是流到嘴裏的鼻涕,甩又甩不脫,咽又咽不下,看著又他媽賊惡心。”
萬鑫不但話說的難聽,還皺著眉頭配合著。
“放他媽的屁,他丫才他媽惡心呢,成天東一槍西一炮的,連他媽尿蛋白裏都是梅·毒,老娘跟他在一塊,還擔心長狗皮癩呢。”
萬鑫嘿嘿笑,心裏罵道:你們倆螞蚱不咬蛐蛐,是他媽一塊地裏的蟲。
“聰聰,你聽我的,絕對會來個一石兩鳥。”萬鑫撫摸著楊聰聰的前胸,一臉的曖昧。
楊聰聰撇著嘴說:“算球了吧,我要是聽你的,大白天就掉陰溝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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