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萬金一臉茫然地看著萬鑫，問：“你這句話我應該怎麽理解？”
萬鑫忿忿地說：“李莎答應你開除華青，隻不過是給你開了一張空頭支票而已，她雖然是霓虹廣告公司的股東之一，但職位卻隻是市場部總監，她根本沒有權利開除一個策劃部主管。”
牟萬金又問：“如果是孫霓授意的呢？”
萬鑫慘然地笑了一下，說：“孫霓人在國外，對這件事情並不了解，按她的行事風格，在問題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是不會盲目做決定的，更何況華青在孫霓心目中簡直就是個寶貝，撐死了，她最多會說讓李莎和劉暉商量著辦，而一旦劉暉染指此事，一切將回到原點。”
牟萬金撓著頭問：“你的意思是，劉暉一定會阻止李莎開除華青？”
“不是一定，是百分之百，劉暉就算舍出命去，也會拚命地保護華青，這樣一來，雙方就形成了拉鋸戰，而孫霓至少要在半個月之後才能回來，這半個月的時間，誰能說清楚會有多少變數。”
“哦，我明白了，李莎這娘們在跟我耍心眼呢，她一方麵答應我開除華青，然後再拿劉暉的態度來堵我的嘴，這娘們，真他媽陰險。”
萬鑫說：“李莎想開除華青的態度倒不會是假的，她隻是錯誤地估計了形勢，現在的格局，如果硬要開除華青，反倒是幹打雷不下雨，劉暉的拚命阻撓，反而會讓華青得到可以喘息的機會。”
牟萬金點點頭，他雖然對霓虹公司的內幕一無所知，但按眼前這個女人所說的這樣，支持開除華青和反對開除華青的勢力，在公司是一個旗鼓相當的格局，這樣一來，如果盲目出招，反而對事情不利。
牟萬金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狠狠地吐了一下，煩躁地說：“我靠，華青這小子的頭咋這麽難剃，依著你，這件事應該怎麽辦？”
“讓華青自己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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