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聰聰笑看著賈連城說:“看你那猴急的樣子吧,告訴你,她叫舒梅,舒舒服服的舒,梅花的梅。”
賈連城可不想知道什麽舒什麽梅,他隻想知道她現在在哪裏,於是又著急地問了一句:“她在哪兒?”
“在鞋底子上麵站著呢!”楊聰聰把玩笑話說的很認真,因為她也不知道舒梅現在在哪裏。
“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別再逗我了行嗎?”賈連城急的像蹦天猴。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兒。”楊聰聰忽閃著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一跳一跳的。
“那我到什麽地方能找到她?”
“廢話,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兒,怎麽知道在哪兒能找到她。”
“我的意思是說,平時這個時候她經常在哪兒,這你應該知道吧。”
“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在被套裏裹著。”
你丫會不會正經說話?什麽在鞋底子上麵站著在被套裏裹著的,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話,從你丫嘴裏說出來——大變(便)。
賈連城在心裏罵著,可仍然得耐著性子求楊聰聰:“把她的住址告訴我行嗎?”
“我靠,你小子是不是魔怔了,這深更半夜的,你非要見到她嗎?”
賈連城點點頭。
“見不到她你會死?”
“不會死,但是卻癢的難受。”
“哪兒癢?是上邊還是下邊?”
“渾身都癢,尤其是心裏,就像有一隻手老想往外抓撓。”
“你這貨真夠賤的。”楊聰聰笑罵道,“不過你千萬不能去公寓找她。”
“為什麽?”
“公寓門口一左一右蹲著兩隻獅子老虎呢,你要是去了,那可真的是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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