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偉江沉思片刻,似乎想到春宵一刻,盡露那淫穢之色,時不時傻笑出聲。
關浩看得眼大,敢情那娘們是個美人?居然能把這條老實蟲美成這樣。
第二天上班時看到尤燕那高挑的身材不時在身邊晃過,關浩竟然有一種踏實的感覺。
自從昨天那湊巧的事情發生後,兩人之間好像產生了一層隔膜,說不出的別扭。
關浩正在辦公室裏打點自己的工作明細報告表,尤燕突然勢頭匆匆地闖進來。
“幹什麽?”關浩愣道,一時間不知道她所為公事還是私事,隻用一雙眼睛在她身上打量著,怎麽看也看不出有性病的姿態。
尤燕對他那不安份的眼神早就免疫,已達到了眼不見為淨的境界,開門見山道:“你昨天去我家做什麽?你怎麽認識我爸爸的?”
原來這母老虎是興師問罪來了,口氣依舊是那麽的咄咄逼人,不過老子行得正坐得正,怕你個球。關浩一聲冷笑:“你當真以為你家是哈爾濱遊樂場嗎?要不是你爸苦苦央求,八人大橋抬我去我都懶得去。”
還八人大橋?這才剛升一官半職,都打腫臉來充胖子了?尤燕嗤之以鼻,嗔道:“還苦苦央求?我爸求你什麽?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
一想起父母對自己的操心,她心裏就打起了波浪鼓,要知道這個秘密她藏了26年,能保密到今天靠的就是這股烈性子,以及那強烈到變態的自尊心。
關浩眼角一瞟,忖道:她患的到底是什麽毛病呢?看來要找個機會把把她的脈才行。以她家人搞得這般神秘來看,一定不是什麽光彩事,說不準還真如自己所料診出個梅毒花柳艾滋病什麽的,那真是貽笑大方了。想到這層,他又感到一陣無名地失落和恐懼,也不知道這個結果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奈何關浩素來就有一股刨根究底的熱勁兒,決定試探一番:“你認為還能求什麽呢?還不是商量你那點破事……”
“什麽?”尤燕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暴跳如雷,卻還是本能地抱著一絲僥幸,吼道:“他們到底對你說了什麽?”
看了她的反應,關浩更是驚奇,看來這個套子是套對地方了,尺寸也是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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