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行事、人品、謀略皆是上上之選,定不會陷入權勢的漩渦中迷失自己。”
蘇寒想想四人的性情,點頭表示讚同。
與蘇寒敘了一會兒舊,水奴不跟孔娘子玩了,跑過來找爸爸:“爸爸!爸爸!”
伸出小胖手求抱抱。
薛朗看看時間,約莫到了水奴睡覺的時間,跟蘇寒打了聲招呼告辭走人。水奴被爸爸抱著,可愛的朝蘇寒叔叔搖小手:“白白!”
蘇寒一怔,薛朗笑著解釋:“我家寶貝這是跟你道別呢,拜拜,異國話,再見的意思,她發音不標準。”
蘇寒一樂,眼裏帶著笑意,麵上笑容卻幾近於無,伸手去抱水奴:“寶貝真可愛,讓叔叔抱抱!”
水奴小身子一扭,緊緊摟住爸爸的脖子:“爸爸!”
薛朗嘚瑟道:“這是隻要爸爸抱的意思,不要你抱!”
蘇寒看得眼熱不已,羨慕道:“真可愛!不行,我與娘子也當努力才是,不能讓你的水奴專美於前!”
薛朗哈哈大笑,不用去看都知道孔娘子的表情這會兒肯定不好看,出於對好基友的同情心,薛朗好心的拍拍蘇寒肩膀,笑道:“話雖如此,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自求多福為妙。”
蘇寒還沒反應過來,腰間便多了一隻小手,然後……白皙俊美的臉孔,瞬間通紅!不是害羞,是憋得!
薛朗哈哈大笑,朝孔娘子點點頭,道:“如此,我便先走了,就不打擾弟妹教夫了。”
說完,大笑著走人,完全不管蘇寒使勁的給他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的樣子。有時候,基友就是互相拋棄、互相傷害的。比如此時此刻!
想起蘇寒那可憐的樣子,薛朗幾乎是一路笑著回去的,笑得太開心了,水奴也不懂原由,跟著父親嘎嘎傻樂,父子倆回到家裏都是一臉的笑顏。
平陽公主抬頭就見父子倆兒相似的笑臉,也不禁跟著笑出來,接過向她伸出雙手,小嘴巴裏喊著娘娘的水奴,笑問:“見到衡宇了?聊得還愉快否?”
薛朗笑著點頭,平陽公主一邊用手絹給女兒擦口水,一邊道:“難為衡宇,長安城內人事繁雜,到台州來也好,有我在,定然不會讓他如在長安城內那般不自在。”
以平陽公主在長安城內的經營,鑒於蘇寒與薛朗的交情,對蘇寒她肯定會額外關照的,所以,知道也不奇怪。
薛朗點點頭,道:“阿臨在蘇州,衡宇也來了,如今,長安城就隻剩下子鳴了,雖然知道以他的為人行事,在長安定然不會有事,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
平陽公主道:“若是阿臨在長安,你若是擔心,還有可說之處,然則如今在長安的是子鳴,你盡可放心便是。阿臨悍勇,看似沉穩,實則性情剛烈,仍有些年輕氣盛,若被激怒,行事便會隨性而為,可為將不可為帥!子鳴不同,子鳴胸有溝壑,行事進退之間頗有章法,善於審時度勢,乃是不可多得之帥才!”
薛朗恍然:“所以,阿臨才會被調出京師出任都督,子鳴卻留在右驍衛做將軍?”
平陽公主頷首:“正是。阿臨雖悍勇,然於軍略上之素養,仍嫌不足。子鳴與他年紀相若,卻胸有韜略,於軍伍、兵法嫻熟不說,還有獨到之處。我雖從未詢問過,然子鳴定然係出名門,受過名家教導。”
薛朗一怔:“從哪裏看出來的?為什麽建瓴你如此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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