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葉卿依舊穩穩的坐著,佩服的朝薛朗拱手:“薛大哥好酒量,小弟佩服!”
說完,人就朝後倒去,江臨想去扶他,無奈自身難保,本來就醉的有些搖晃,還想去拉葉卿,結果就是兩人一起摔做一堆。
葉卿醉得人事不知,江臨兀自迷迷糊糊的說道:“子鳴你壓到我了!”
薛朗笑看著兩人,招招手,喊來兩人的親兵,把他們抬回去,他自己還覺得不過癮,一壇白酒喝完不說,還把馬車上存的果酒也喝了,完了還喊人端熱水來讓他洗漱,洗漱完了自己爬上榻,呼呼大睡。等第二天裴矩再來蹭酒喝的時候,薛朗隻能抱歉的表示,酒全被他昨晚一個人喝了!
裴矩是知道薛朗帶了多少酒的,曆來笑意滿滿的老臉,震驚得皺紋都撐開了:“那許多……你全喝了?”
薛朗點頭,笑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很是老實的道:“不止,我馬車上存的兩壇子酒,昨日喝剩下的全被我一人喝完了!”
“你……”
裴矩簡直是痛心疾首了,抖手指著薛朗:“你……你這叫牛飲,知道否?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薛朗弱弱的反駁:“下官以為,我這叫酒量如海,跟牛飲、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沒有必然的聯係!”
裴矩白他兩眼,似是懶得駁斥他,求證道:“全喝完了?無有一絲殘留?”
薛朗老實的點頭承認,裴矩扶額:“冬狩回去後,記得給老夫送一壇酒,就昨日喝過那種,作為賠償,知道否?”
薛朗順勢點頭,點完了才反應過來:“裴公,何來賠償之說?”
裴矩滿臉嚴肅:“老夫心痛,你當彌補!”
薛朗很想反駁一句“與我何幹”,不過,裴矩老頭兒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大有敢反駁就好好跟他辯論一番的意思。薛朗隻好從善如流:“好,待回去之後就讓人給裴公送去!”
裴矩這才滿意的點頭,完了,眼帶敬畏的看看薛朗,咂舌:“聽說過幼陽酒量好,想不到居然這麽好……嘖嘖,莫不是真有家傳神功?”
居然連裴矩都知道這茬兒了!
薛朗麵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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