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比綢布好,穿著舒服。點了三個招牌菜和餅,在小二的引領下進入雅座等著上菜,長儉低聲問道:“大郎,可要酒?”
沒錯,這年頭的食肆就隻賣吃的,想要酒隻能自己去隔壁的酒肆買。這倆兒是分開的。薛朗擺擺手:“不用了。”
外頭的酒,怎麽可能比得上他家的酒,所以,如非必要,他一般不在外麵喝酒。那不是享受,那是虐待味蕾。
隔壁雅座似乎也有人在吃飯,推杯換盞的聲音不時傳來。今天是休沐日,食肆的生意還不錯,薛朗想在雅座吃飯,剛才還在樓下等了一會兒才有座。
“唉!”
“王兄何故歎氣?”
“喝過長平郡公府上的酒,再來喝這些,真真敗興!”
聽聲音就知道是兩個年輕的男子。聽到說到自己,薛朗特意側耳聽了聽,聲音並不熟悉,以他的記憶力,顯然這倆兒不認識。
“噢?聽說那位薛郡公深居簡出,不喜與人交往,王兄竟能上門做客?”
那位被稱作王兄的男子道:“柳賢弟不知,不是我,是我的叔父。我家叔父在民部任職,前些時日,聖人下敕,招薛朗為安國平陽公主駙馬,薛朗曾在民部贈酒作賀。我叔父分到一小壇,我去叔父家做客時,有幸嚐過,一嚐之後,才知以前喝的那都叫什麽!哪裏能稱美酒,不過是酸水!”
“真有那般好喝?”
“如有半句虛言,叫我一個月都上不了辛都知的榻。”
“竟拿辛都知發誓,小弟信你了!”
那位柳賢弟的聲音,頗為鄭重的樣子。薛朗聽得不禁悶笑連連,兩個紈絝子弟,這發誓發的也是別具一格了!
就聽柳賢弟道:“王兄,說到那位未來的薛駙馬與安國平陽公主,城中最新的話頭,聽說過否?”
王兄連忙問道:“小弟今日皆被叔父壓在家中讀書,不曾出來遊玩,城中有何新鮮話頭?柳賢弟快給愚兄道來才是。”
柳賢弟的聲音壓低了些,頗有幾分神秘的意味,薛朗如果不是凝神傾聽,都要聽不到了——
“前些時日,聖人招長平郡公做安國平陽公主駙馬的詔書下發後,便有人戲稱這倆人之婚姻,真乃絕配。”
“安國平陽公主以女子之身統兵,戰功赫赫,薛朗雖有些才華,但也算不上天作之合吧?薛朗出身太差,配不上公主。”
那位王兄頗為耿直。柳賢弟嗤笑一聲:“誰與你說這些!這絕配乃是另有所指!”
“還請賢弟解惑。”
王兄虛心請教。柳賢弟得意一笑,低聲道:“平陽公主年少之時,曾嫁與前朝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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