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才與葉都尉之能,再留在我麾下,也是浪費你們之才能。我為婦人之身,無法給予你們無量之前途,故而,太子才會如此不避忌我,明目張膽的對你與葉卿示好。在他看來,此乃是對我,對你二人施恩。”
平陽公主的語氣頗為淡然,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薛朗與葉卿都出自平陽公主門下,今後不管任什麽職位,身上都有平陽公主的影子。太子任用他們,旁人隻會覺得他知人善用,不會覺得這他從自己妹妹手上搶來的人才,誰讓公主殿下是個女子!
在這個古代,即便再有才華,再有才幹,隻要是女子,天生便局限了可施展的舞台,生為女子,便要受到諸般限製。所以,性別是原罪麽?
薛朗不禁有些心酸,誠摯道:“旁人我無法管,也不知道,於我來說,如果我想要錢財,有的是辦法做到。整整一車金銀器皿或許很多,但於我來說要來也無用。”
這倒是薛朗的大實話,以他所掌握的知識,以他現在的地位,想賺錢自然不用再像初來之時那麽艱難。隻是,這個時代的生活生產水平就這樣,再多的錢也不可能給他買來現代的一切。再高的享受能有現代便利麽?起碼在現代,他不用畏懼出遠門。
平陽公主道:“我自是知道幼陽之為人。不過,幼陽可是在可憐本宮?”
臥槽!本宮都出來了,所以,公主殿下這是不高興了嗎?
薛朗趕緊搖頭,誠實的道:“不是,殿下這等奇女子,何須人可憐!我隻是可惜,殿下值得最好的!”
頓了頓,薛朗忍不住問道:“殿下,當初……聖人進長安,殿下手中之人馬,可是也如今天這般……”
薛朗沒再說,忍下未盡之語——
可是也如今天這般,被人以施恩般的姿態奪走?
平陽公主淡然一笑,看薛朗的眼神卻寧靜柔和:“非矣。聖人是個好父親,一片慈父心腸,彼時收走我之軍權,對我來說,乃是保護之舉。當初的人馬交予聖人與二郎,乃是我心甘情願。隻是,今日大兄如此作為,胸中不平之氣難消,幼陽,隨我到花園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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