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拱手道:“是屬下自作主張,請殿下責罰。”
平陽公主擺擺手,道:“幼陽拳拳之心,我盡知,心中隻有感動,何來的責罰?長安乃是我朝帝都,以幼陽之才,長安才是久留之地,為何就不聽勸呢?”
因為想報答你,幫你度過生死大劫!
當然,這句話是不能說的。薛朗隻道:“大概是葦澤關待得比較自在吧。反正屬下已經回來了,這件事再糾結也無用!對了,殿下,棉花收了嗎?”
平陽公主給他茶碗中添了一碗水,淡然道:“自是收了。不過,花匠不知處理方法,全部堆放在庫中。”
薛朗笑道:“殿下還問我為什麽回來,看,這不就是需要屬下的地方嗎?對了,殿下,農莊藕塘裏的蓮藕,也該采收了;還有,天快冷了,禽舍必須處理一下,不然冬天會把家禽凍死的!”
隨便數一數,就有好幾件事情要做。薛朗一臉“真是回來對了”的表情,逗得平陽公主唇角露出個笑來,不再問他,隻言道:“幼陽今日、明日皆是休整之期,公務上工之後再談,幼陽快家去歇息罷。”
這是在趕人了!
薛朗趁勢告退。平陽公主自是讓他好好休息,待薛朗走後,平陽公主才輕輕歎息一聲,卻沒再說什麽,而是伏案開始每天的工作。
薛朗走了沒一會兒,暮雪來報:“娘子,薛谘議使人送了贄禮來。”
伏案疾書的平陽公主抬頭:“贄禮?”
“對。長安東市買的糖蟹、烏米飯、緋羊,還有黃酒,葡萄釀。”
竟然給帶了贄禮,剛才為何沒說?
平陽公主眼珠一轉便明白了薛朗的顧慮。喃喃念了一句“這個薛幼陽!,吩咐暮雪:“把糖蟹、烏米飯、緋羊交予廚下,燙上一壺黃酒,我今日哺食便吃這些。”
“喏。”
暮雪領命而去。
話說,薛朗回到聽風院,根本沒事情可做。想了想,把萬福叫來:“萬福,我不在的這一個多月,葦澤關可有什麽人叩關?”
萬福道:“回大郎,曾有一次,不過是小股的亂匪,熊羆軍都沒動用,葉都尉便帶人打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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