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支票是真的"大晚上的,院長找來了鑒定,"錢都能轉到基金賬戶,但這張支票的開票賬號查不到對應的人管他的呢,錢能到賬就行。喬桑榆,你到底想查什麽啊"
"登機名冊呢"
"哦,有"院長拿來了登記名冊,上麵有身份信息,甚至還有身份證複印件,"他說要連夜帶去大醫院做檢查。我們就讓他留下了身份證信息,還有電話,方便以後聯係,都在這裏了喬桑榆,你要不要先去洗把臉"
她的臉上還沾著明顯的泥灰。
"不用。"她哪有心情她要趕緊查清楚。
可是,那個電話號碼已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喬桑榆連夜把這些信息傳給警視廳的朋友,對方很快回電:"沒有這個人。喬桑榆,這張身份證是假的"
她的腳下一軟,險些就此跌坐下去。
斷了。
所有的信息都斷了。
她能做的,就是帶著身份證複印件上的照片去見祁漠這是唯一真的信息可是又有什麽用他的親人他怎會不認識
機場。
專機還沒有過來,候機室裏,男人等得有些焦躁。他起身,從窗口眺望這片偌大的停機坪,靜看這熟悉又陌生的風景整整六年未歸,他們已在另一個城市改頭換麵。東山再起。
如果不是因為
他轉身,瞥了眼躺在旁邊平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輕歎了一聲後走近,幫她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薄被:"姨媽,你去哪裏不好。偏偏要回a市"
她失蹤了一年,卻沒想到以植物人的狀態出現在a市小報上。
平車上的人沒給他任何回答。
"你有什麽好心軟的呢"他拍了拍她放在被麵上的手背,"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哢"
身後的門傳來一聲輕響,有人推門走進來,他頭也沒抬:"飛機到了沒有"
沒人回答。
他蹙了蹙眉,轉頭看向聲源,卻在見到來人時,不由一怔:"怎麽是你"他的語氣平靜,臉色淡漠。
"你們都沒死。"祁漠開口,勾了勾唇角,臉上的笑容有些慘淡,他一步步地靠近,嘴唇微微發著顫,"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他嗤笑。放開平車上的人上前兩步,眼裏盡是睥睨。他對祁漠的印象,還停留在祁漠剛成年的模樣,不屑又討厭,"我們沒打算去死,當然就不會死。"
簡明概括的一句話,祁漠沒聽懂其中的深意。
他忍不住追問:"你們這麽多年都去了哪裏為什麽瞞著我"
對方蹙了蹙眉,對於他像孩子般追問的模樣挺反感。
"尹先生,飛機到了。"他的手下恰好進來匯報,看到候機室裏還站著一個人,麵色意外,"這位是"
"幫忙推我姨媽登機吧,不用管他。"
"不能走"祁漠卻猛然抓住了他的胳膊,眼裏有無助,有懇求,"你們給我一個解釋表哥"
"放手。"
祁漠沒放。
被抓住手腕的人深吸了口氣,下一秒陡然反手掙脫,迅速地掏槍指向祁漠,整套動作快速而狠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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